两头同时浸水白色长绢已经快要全部浸湿。
只差点点,安无咎伸手摸摸,确认湿润程度,然后开始做下步准备,他拉出蓝色那根长绢,调整好扣环高度,将蓝色长绢和之前红色长绢样拉成单根垂直向下状态,顶端卡在环扣上,底端向下,靠近水面。
等到白色长绢肉眼可见地被完全浸湿,没有任何处还是干燥状态时候,安无咎将新蓝色长绢拉到底端刚好浸到水面。
紧接着,他将原本单根垂直浸湿红色长绢另端往下拉,让红色长绢变成两端浸水。
做完这切以后,他观察对象从开始白
眼前“安无咎”和之前录像录音里他判若两人,也不像收容所小孩子们卡片上写那样有亲和力,反倒像个疯子。
他口中实验,恐怕是那些孩子们实验。
难道是因为他直被蒙在鼓里,后来知道自己父亲、兄长、朋友甚至自己所犯下罪行,于是疯?
而且他作为NPC,却不知道打破“洗脑”机制是疼痛,放纵沈惕“复仇”,恐怕真是疯子设定。
沈惕这个死骗子折腾这久,估计也是想从这个NPC嘴里套出更多信息,好应付接下来楼层。
让他立刻有知觉。
倒在地上南杉撑着手肘想起身,但是身上力气还不够,只能拉住旁另个椅子,试图借力,但坐在椅子上钟益柔重量太轻、又处于洗脑状态没有意识,就这样直接被地上南杉拽下来,椅子“咚”声,向后摔倒在地。
这可算是省沈惕功夫,他也不好意思对女生下手。
还剩最后两个,沈惕还是老套,嘴里叫嚣着为“安无咎”报仇,将乔希踹倒。
他们三个神情逐渐从涣散走向清明,但身上还是乏力。
但是这种套话方式太渣男,吴悠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掉地。
“安无咎”站起来,转身,面对沈惕,脸上笑容又次变得柔软,仿佛真在看着自己最爱人。
可站在对面沈惕心里想却是,不要用安无咎脸这样看啊。
“你刚刚说,欺骗人,你都会杀他们……”他声音很轻,很弱,翕动嘴唇令沈惕想到天际最后抹血红夕阳。
落日隐去,他眼底爱意也随之冷凝,“那你呢?”。
正当沈惕为最后杨尔慈该如何唤醒而犯难时,旁冷眼旁观“安无咎”开口。
“先不要动她。”
“安无咎”来到被洗脑杨尔慈眼前,盯着她脸,眼神阴冷,脸上挂着诡异笑,只手狠狠地攥住杨尔慈下巴。
“想问问她,当初实验成功吗?顺利吗?”
吴悠感到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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