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用那种兴奋又喜出望外语气,笑着说出其他人不愿接受话。
“哈,原来们八个里面……还有个要杀掉所有人邪教徒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赢家游戏和输家游戏最高也是经济学概念。
大概是这样,输家游
他不知从哪儿找件宽大白衬衫披在身上,没扣扣子,松松垮垮,正面露出他包扎伤和黑色芍药花纹。
“什邪门儿?”安无咎无所事事地走过来,直接从杨明手里将那张纸拿走,露出个漂亮笑,“吗?”
“你!”
“嚯,字儿这多。”安无咎低头盯着这张纸,用十分敷衍语气将上面写东西念出来。
“晓谕万物神,用剧毒夺取那些人呼吸,融化他们内脏和肺腑,祭司者应当生祭,奉上鲜血,奉上无尽恐惧与遍野哀嚎,奉上最虔诚祝祷,愿主悦纳。匿于幸存者之中,将最后七名生者血送诸圣坛,人命,子夜是燃烧馨香朝圣,是免疫痛楚,是神圣安息之时——您最虔诚教徒。”
歌声圣洁美好,循环往复,在朦朦胧胧催眠曲中,沈惕完全丧失意识。
再睁眼,他是被门口议论声吵醒。
这里白天和晚上没什区别,灯光是唯光源。沈惕略微感觉到头痛,大概是因为昨晚催眠气体。
“怪不得这里看着这像教堂,但好像又和教堂不样……看着怪瘆人。”推门,沈惕就听见上野说着这话。
“你不觉得那些天使,就像、就像盯着咱们样吗?”
“文绉绉。”安无咎念完,表情有些嫌弃,他无聊地翻到背面,什都没有,又将纸张对着光源检查,“打印出来?”他又揉把,“不会是全息吧……”
杨明把夺过他手里纸,“用不着你操心。”
“怎就用不着?”安无咎挑挑眉,“这是在哪里发现?是谁发现?”
“是、是。”上野举举手。很快被杨明喝止,“闭嘴。”
靠在墙壁上钟益柔用手掌里小镜子照着自己脸,给自己补口红,边涂边说:“难不成是游戏新给出提示?‘匿于幸存者之中,将最后七名生者送诸圣坛’,这不就是……”
沈惕合上门,双臂环胸朝他们走过去。其余人都在,除安无咎。
杨明手里攥着张纸,神情凝重。
沈惕没什好奇心,只看着其他人惊恐表情。
“操,这是什意思。”刘成伟吐出嘴里木头签子,“越看越邪门儿。”
忽然,身后扇门砰声被打开,沈惕回头,见安无咎打着哈欠抓着头发往外走,头上还顶着已经消耗将近四分之黄色能量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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