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嗯。”
口口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就这样把风小鸟撂下啦？”
傅寒洲叹
口气，说：“
又
“……”
傅寒洲也不说话，就是盯着他，不住地盯着他。
风里鹰就脸红，说：“对不起，在这儿等你。烤羊肉老好吃！洲洲跟你说，终于补充
香料袋子！”
傅寒洲笑
下，说：“嗯，好久没吃到你手艺，回头好好尝尝。”
说着，他向不远处小山坡挪动过去。
它费劲地叼来根拐杖，看形制像是牧民家中放老牧杖。
傅寒洲接过拐杖，说：“给？谢谢你。”
雪貂儿非常高兴,原地追着自己尾巴转两圈，突然又站起来抱住傅寒洲大腿,将脑袋使劲凑过来。
傅寒洲摸摸它小脑袋,雪貂很快害羞地逃跑。
傅寒洲拄着拐杖，步挪地到门前，透过门帘向外看去,只见外面是片高地草原，寒风呼啸中夹杂点点薄雪。
两个病号在毡房中沉默地对坐会儿。
傅寒洲突然开口道：“你不该救。”
北宸懒洋洋道：“你也不该救应龙城,放他死，你跟走如何？”
傅寒洲：“……们之间并无可能。”
“拒绝话已经听得够多。”北宸不甚在意道,“你说不算。”
身后风里鹰还喜滋滋地，恨不得像雪貂样摇着尾巴转两圈，但嘴里已经哼起歌来。
少顷。
蹒跚走到山坡后面傅寒洲，知道风里鹰已经看不见自己，便继续拄着拐杖，向外走去。
他问口口道：“方向是对？”
口口汇报：“对对，再走不到十里地有群牧民，可以问他们买匹马！买马调整方向，大概半天就能到金刚宗！”
他们回到天山脚下。
风烟尽人不知去哪儿，留下风里鹰正在篝火旁边烤着半只羊。
发现傅寒洲出来之后，风里鹰先是惊喜，然后担忧道：“洲洲，你现在身体弱，怎
出来？”
傅寒洲说：“出来方便下。”
“哦……”风里鹰傻乎乎道，“那陪你去。”
傅寒洲沉默好会儿,对他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只是你执念，你没有必要为做到这个地步,你生命非常宝贵——”
“命是，与你无关。”北宸道，“这生中凄寂多而欢乐少，没有从旁人身上感受到过什欣喜，过得也没什意思。还不如及时行乐,短命些更好。”
“……”傅寒洲真不知道该拿他怎办。
大约是因为主人醒，雪貂有底气,开始在毡房里到处乱窜。
傅寒洲歪歪扭扭地下床,艰难地走两步路之后，就看到雪貂又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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