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瞬间，老人
身形凝滞住
，仿佛灵魂被抽走。
“……”
过好半晌后，老杨脸上渐渐出现丝悟，试探地说：“您……是天上哪位星君下来救苦救难？”
苏幕遮已经是推着轮椅走到道上。
卖米汤老杨也重新背着他空壶，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脸上仍带着茫然神色。
傅寒州微微笑道：“老丈今日收成还好？”
老杨晃动下自己铜壶，里头传来丁零当啷阵响，全都是金钱声音。
老杨懵逼道：“这……这最近年轻人，都是犯什
毛病，为、为何要买壶‘空空如也’来喝啊？”
他时忘情，脚下就绊跤。
两枚铜板跌出来，咕噜噜滚到傅寒州轮椅底下。
轮椅停，苏幕遮也低头跟着老杨去捡。
老杨抱着自己铜壶，不经意间抬头看眼。
傅寒州弯腰下来，将枚铜板轻轻放在老杨手中，帷帽下垂，露出下半张面容来，只看见薄唇略弯，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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