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愣
愣，接着小脸红红抬手比划，告诉他，没关系，还告诉他，
很开心。
“这样啊，”虞惟笙点头，“可是有
件事，不太开心。”
岑星又把眼睛睁圆。
“你跟霍行之说，不是你
男朋友，是不是？”虞惟笙说。
他故意让表情显得有些严肃，果然把岑星镇住。
岑星眉头纠结，嘴唇抿得紧紧。
“试试看嘛，”虞惟笙说，“也可以先从最简单开始，比如……”
他说着，突然卡壳。前几天无所事事时，他特意去看些相关文章。有篇科普里说，世界上许多不同语言对于父母称呼方式都极为接近，因为“baba”和“mama”是婴儿在尝试开口时最容易发出声音。
虞惟笙原本想说，可以试着从最简单“爸爸”开始练习。可让岑星对着自己练习怎
叫“爸爸”，未免过于古怪。
岑星微微侧着头，脸好奇地看着他，等待他下文。
侧全贴在块儿。这孩子，似乎是尤为中意这样能传递彼此体温距离。
虞惟笙也挺喜欢。岑星不能开口，他便主动说些话逗他。
“星星还不记得原来答应过事，”他说，“不会到现在点点进展都没有吧？”
岑星睁圆眼睛，又眨几下。
他知道虞惟笙意思，说是要他开口叫他。可是，就在半天以前，他才说过奖励换呀。
岑星看着他，双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做出什样反应。以他俩直以来相处方式，实在很难定义为恋爱关系。可虞惟笙如今副兴师问罪架势，他心里在委屈之余，又有几分欣喜。
他为虞惟笙这点不满意而感到期待。
今天以前，他们不像是对恋人。可现在，不样。他亲他，亲很多很多次。那是恋人之间才会有亲吻。
“
虞惟笙咳嗽声，毫无征兆地强行转换话题。
“算，慢慢来吧，”他说，“唉，其实和你约好事情也食言，也给你再宽限阵好。”
岑星闻言十分不解。
他认真思索，完全想不起虞惟笙有什答应过他却没能做到事。虞惟笙从来都很讲信用。
“说好要等你回家，没做到，”虞惟笙笑着看他，“太想你，等不下去。”
“星星跟约好考试及格奖励，可是千里迢迢特地送过来。”虞惟笙又说。
岑星觉得哪里不对劲，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苦着脸想半天，最后低下头，选择道歉。
他抬手比划，对不起。
接着又补充，很努力，效果不太好。
“是星星太不自信，”虞惟笙说，“你真能发出声音。听到过好多次，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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