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开学以后
摸底测验能全部合格，您愿意跟约会吗？
岑星低下
头。
“你可以慢慢考虑，”虞惟笙说着转变话题，“你数学这个样子，现在每天去上课，能听懂吗？”
岑星飞快地看他
眼，脸上又是那熟悉犹豫。
“实话实说，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虞惟笙说，“是不是完全听不懂？”
过好会儿，岑星才小幅度地点点头。
“你平时有什
喜欢做事吗，”虞惟笙说，“比如游戏啊运动啊旅游啊什，有吗？”
岑星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思考会儿后在纸上进行回答。
——喜欢上网。
这可真是让人为难。总不能没收他手机电脑，等他成绩进步再还他。
“那……有什具体想要东西吗？”虞惟笙问，“比如，新电脑？”
虞惟笙浅浅地叹口气，冲着他笑笑：“没关系，听不懂也是暂时。要不这样吧，暑期班先不去，请几天假。们趁这段时间先从基础开始补起来，好不好？”
岑星小心地看向他。
“你那聪明，找对方法肯定很快就能追上。”虞惟笙说。
岑星抿下嘴唇，然后冲着他笑。
半个小时后，当虞惟笙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收到条新消息。
岑星歪着头思考会儿，再次提笔。
——想要新指甲钳和挖耳勺。
虞惟笙哭笑不得。他不得不换种更为直接提问方式：“如果你开学以后摸底测验能全部及格，想要给你什奖励？”
岑星终于听明白。他看着虞惟笙，眨眨眼，接着脸下子变得通红。
“不要想些不切实际东西。”虞惟笙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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