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护在内心摇摇头。即使绚子轻松地这说,事实上却不可能轻松。绚子不管在肉体上或是精神上都并非没事,比起任何人更感到不甘心与悲伤人明明应该是绚子自己啊。护又感到想哭,拚命地克制自己。自己能够做得到,应该做事情是什呢
汐音发问:
「绚子,真没有办法吗?就连妳也不行?对比亚特利斯控制,不是妳唯优点吗?」
「不好意思喔。如果办得到,也会做。说真,就连现在头部痛到快死掉。喝酒宿醉人就是这种感觉吗?」
「明日香,告诉你们结论。」
受到焦躁感驱使,护发出绝望悲鸣。
「学园祭就在明天和后天耶!」
大家起陷入沉默。
学生会长笔直地回望着护眼睛。清晰地回答:「对不起。」猛然涌上悲伤使得护咬住嘴唇,发出叹息垂落肩膀。这实在太过分,他感到无处可宣泄愤怒。
明明努力这多,绚子学姊也边好好地完成学生会工作,边比起任何人都更加努力练习。这太过分!
全康复。」
「教授说,会不会是」
也许是不喜欢藉他人之口来说自己事,依然盖着被单绚子说。她声音有点缺乏高低起伏,好像就连呼吸都感到难受,但发音很标准。
「身体成长还没有完全结束。然后就像过去样,比亚特利斯对身体变化感到困惑。教授说他不清楚是身体状况恶化所引发感冒症状,还是免疫系统变弱因而得到感冒太蠢。」
脑中直冒着问号在思考护,终于想到瑶子所说「身体成长」指是什,没有意义地脸红起来。护摇摇头,以不安眼神看着学生会长。
学生会长以近乎无情简洁口吻说:
「不用在意,护。」
绚子从被单下采出头。在她美丽脸庞上除疲劳之外,还有不允许懦弱与否定存在强烈意志。
「绚子学姊?」
「如果你担心,如果你喜欢,就代替不能派上用场好好让话剧成功。明天、还有后天也是。没事真是丢脸。偏偏在这个时候」
尽管憔悴而虚弱,她口吻却包含着强韧内在。
「可是,这样来,该怎办?」
「教授说不必担心。只要让她静养,身体迟早会取回平衡,在几天内就能康复。」
他感到房间内流动着松口气气氛。
但是,护却受到冲击闭上嘴巴。这种心情就像刚刚开始能隐约看见光亮征兆,口气被涂成黑色样。几天?几天!除对绚子没事感到放心之外,护心中其它感情猛烈涌上。几天后会康复、几天
「点办法都没有吗?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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