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也只是听他说过,”阿凉说,“你需要
这就误会谢枫飏。
不过想来让她彻底死心也不是什坏事,于是林创并没有解释。
“所以你当初真是有男朋友还想泡他呀?”他问。
“不说这个,”阿凉直接忽略这个问题,“你号应该就是那个家伙删掉。们有个共用网络硬盘,昨天上去改密码,发现里面有好多截图。”
“是销毁装备和删号过程截图?”
林创对着这张字条刷完牙又洗完脸。然后,他把字条小心翼翼撕下来。堆放他行李地方终于没猫。他从包里找出个活页本,然后把字条夹进去。
吃过早饭,才刚把东西整理到半,突然接到个意料之外电话。
是前阵子对着他失态哭诉过阿凉。
“关于上次你问事,无意中有点新发现,”阿凉说,“但……你能不能先回答个问题?”
“什问题?”
林创晚上在陌生床上做个言难尽梦。
之所以说言难尽,是因为很难界定那究竟是个春梦还是个噩梦。
他在梦里和谢枫飏打商量,说们都是男生对吧,那凭什是老婆你是老公,这不公平。觉得也可以是老公。
谢枫飏开始嘤嘤嘤,说你是不是不爱。
梦里林创为证明自己并没有变心,不得不陪着谢枫飏把那个硬皮本里画着内容依次演练遍。
“对,”阿凉说,“连你坐骑都截。觉得你看到会心肌梗塞。”
已经梗塞过次林创苦笑下。
“那你知道他是怎又把号拿回去吗?”
“不知道,现在躲他都来不及,”阿凉说,“瞎猜,可能是去找之前盗你号那些人。那个盗号是他朋友介绍,算是朋友朋友。”
“你和那个朋友打过交道吗?”
阿凉似乎是深吸口气:“你就是老板娘吧?”
“……”
“阿星说你问她要过手机号码。”阿凉说。
林创有点儿尴尬。在半生不熟人面前突然出柜,让他觉得不知所措。
“难怪当初泡他他完全不理,”阿凉突然大喊,“原来性别不对口!”
醒来以后,身心俱疲。
他觉得已经看到自己未来,进而产生丝疑惑,怀疑如今消极抵抗是不是没什意义……
林创这觉睡到九点多,醒来以后谢枫飏不在家。他给林创留张字条,黏在卫生间梳洗台镜子上。
“早饭在微波炉里,吃前加热半分钟。去上课,中午就回。爱你”
那颗心虽然是随手画,但很认真地用笔涂满,于是在整张纸上显得特别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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