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林创着急。
耳机里传来
打字声。
【队伍】杨花落尽：柳依依
【队伍】杨花落尽：就是
呀……
林创愣愣地看着屏幕。杨花落尽单独说
每
个句子他都能听懂，怎
组合起来联系上下文，就瞬间不明白呢。
对面沉默好会儿，突然又开始打字。
【队伍】杨花落尽：你还记得柳依依吗？
林创大惊：“你也认识她？”
“你果然不知道……”杨花落尽语气听起来十分纠结，“，这……”
“她怎啦？”林创比他更纠结。
都变小，“拿回账号以后上线就被你带去刷凤凰。”
对面还是没吭声，大概是在理解他这句话含义。
林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之前大概有个多月没上过线，回来才发现自己被盗号。拿回账号刚登陆，就收到你私聊。然后你把拉进团队，们起刷凤凰……其实那时候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什。”
“等等，”杨花落尽终于开口，“你等下，所以你当时完全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林创说完又赶紧补充，“现在知道，只是当时不知道。”
他茫然好会儿，才呆滞地发出个迷惑单音节：“……哈？”
杨花落尽不吭声。
林创愈发在意，追问道：“为什会突然提到她啊？”
“……就、就是呀。”
“啊？”
杨花落尽似乎是十分难以启齿：“怎又要交代次……”
“……你确定你现在知道？”杨花落尽说，“你是怎知道？”
“们都相处那久怎会不知道……”
“但怕你以为自己知道但其实并不知道，”杨花落尽说，“所说知道和你说知道不定是同种知道。”
林创被搞得有些糊涂。
“你不就是你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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