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陪许老板听他诉苦呢，”沈怀今说，“净给惹麻烦。”
“也有问题要问你。”他对周涟说。
周涟不解：“什
？”
“说好
特产呢？”沈怀今问，“骗是不是？”
周涟移开
视线，心虚地解释道：“买，真买，最晚明天应该就会陆陆续续送到。”
“不会是在网上买吧？”沈怀今问。
沈怀今咂下嘴，摊手道：“戒烟蛮难。”
周涟对此有所耳闻，并不想勉强他：“也不是非要你立刻
点也不碰，能少抽点就少抽点。”
“意思是，愿意戒，但可能需要点鼓励。”沈怀今说。
周涟看着他，犹豫着说道：“加油？”
沈怀今靠近他：“比如想抽烟时候为忍住，就亲你，这样嘴巴就没空。”
周涟冲他傻笑。
沈怀今哭笑不得，起身同时手掌按在他脑袋上阵揉搓：“不老实。得去做上课准备，回来再收拾你。”
周涟闭着眼缩着脖子，问道：“怎这几天直都是你在上课，万俟哥哥呢？”
“别提，”沈怀今叹气，“这小兔崽子为躲许思渊工资都不要直接开溜，天知道现在人在哪儿。”
“欸？”周涟惊讶。
“哦，好啊，”周涟点头，“只是这样就可以吗？”
沈怀今没有开口，在他嘴唇上轻轻碰碰。
“有用吗？”周涟问。
“好像是有，”沈怀今笑道，“多试几次才能确定。”
周涟仰头闭上眼睛，等好会儿，什也没发生。他不满地睁开眼，沈怀今正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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