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被包裹在温柔外衣下,全是铜墙铁壁。
周书诚想起往事,自觉说得再多也无法改变这小子想法,生会儿闷气,走。
毕竟是长辈,又是周涟亲身父亲,沈怀今很有礼貌,特地把他送出门,还安慰他不要气坏身子。
“他这脾气心里有数,但小沈,你今天这样叔叔真不懂,”周书诚连连摇头,“你怎也跟着他起胡闹呢,你也不懂事吗?”
“叔叔,你既然解他,那就应该知道,正面帮着你是没用,只会让他对也产生抵触,”沈怀今说,“现在这样,还能偷偷劝几句不是嘛?”
沈怀今只后悔自己上周末为赶作品留在学校没有回家,才让周涟在最无助时候找不到依靠。
天知道他小朋友在写那些信时心中有多愤懑。
与此同时,他又不禁感到庆幸。
若他当时陪着周涟,至多也不过能安慰他开解他,万万不可能想到要领着他去“告御状”。
周涟那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倔脾气,为他争取到最圆满结果。
时候教育局还没上班,他背着书包坐在门口等待,没会儿就有工作人员跑出来问他什事。周涟拿出昨夜写投诉信递给对方,接着鼻子酸,当场落下泪来。
那时正巧临近上班,群叔叔阿姨围着他,听他涕泪交加讲完整个故事。
之后,教育局人通知他学校和家长。
周书诚来接他时哭笑不得,而校领导则脸铁青。
几天以后,新通知下发,加分规则直接被取消,优秀学生成个空头荣誉。
周书诚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不过……现在看来,如果你希望小草莓和阿姨重归于好,那最好还是劝劝阿姨,”沈怀今笑着说道,“道个歉嘛,有什大不呢?”
“爸爸说偏激,说有很多人因为闹这出都失去加分机会,在害人。”周涟告诉沈怀今。
沈怀今摇头:“怎会,大家都失去加分,这不是变得更公平吗?”
周涟深以为然:“就是啊,中考卷子都好简单,没什好加。”.
时隔多年,周涟身上“偏激”没有任何改善。
他看着乖巧,被指责时极少反驳,副软可欺模样,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自己言语攻击起到效果。
事后,周书诚所担心“穿小鞋”并没有发生。
个人牛角尖钻到定程度,倔得出奇,恶人见也会绕道。
更何况,他第二年就提前直升高中部,压根不用不再和这些人打交道。
整件事发生在半个月内,当沈怀今听闻时,周涟已经成功获得优秀学生奖状。
周涟大仇得报,心情愉悦,问沈怀今自己做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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