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边辰问,“为什买台式机?带起来不方便。”
“要带去哪儿?”礼子宁说得很刻意,“就住这儿。”
他是故意。边辰对母亲说马上就会让他搬走,他听见,不知真假,选电脑时存心挑没有便携性台式机,就是要赖着意思。
“再买个笔记本吧。”边辰说。
礼子宁不安:“为什?”
“还没有,”边辰关上笔记本,“那起吧。”
“你在等吗?”礼子宁问。
边辰并不看他:“只是忙得忘时间。”
礼子宁不信,但没有说出口。
两人坐在桌边吃会儿饭,边辰主动问道:“心情不好?”
这世上不会有人能覆盖边辰在他心中留下痕迹。
那是他用刀刻下,若有天淡,就亲手再刻遍。
“意思你很专情吗?”丁雨薇问。
礼子宁想想,告诉她:“是个偏执狂。”
礼子宁到家时,没有在大门口看到边辰拖鞋。
,也许会,也许过阵就把他忘,”丁雨薇笑笑,“能做出这个决定,就说明也不是什痴情种,对吧?”
礼子宁也跟着笑笑。
“这坏,他还说是善良好女孩。他真笨。”
“……”
“怎不说话?”
“因为再过两个月,你就得搬走,”边辰说着看他眼,“川海理工规定大新生必须住校。离得又不近,你平时回来机会不多。”
礼子宁震惊。这是他思维盲区,过去从未考虑到
“以为他俩说清楚就会在起,”礼子宁说,“没想到最后还是决定分开,有点儿难受。”
边辰安静地咀嚼,若有所思,并不接话。
“如果是你,会怎做呢?”
“妈要把你赶出去,你不还是住着。”边辰说。
礼子宁冲他笑笑,突兀地问道:“你看到新电脑吗?在书房里。”
“边先生,”他主动向里喊,“回来!”
客厅方向传来边辰声音:“吃过吗?”
“没有,”礼子宁快步往里走,“你呢?”
边辰坐在客厅沙发上,腿上搁着台笔记本电脑,似乎正在忙碌。
会留在这里处理公事,无疑是在刻意等他回家。
“如果后悔,记得趁早,”礼子宁说,“错过可惜。”
丁雨薇停下脚步,顿顿,又再次向前走去。
“你比洒脱。”礼子宁说。
那天边辰问他,如果那天没有留联系方式会怎样。他说不想假设,可之后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偷偷思考那样可能性。
他想,自己定无法轻易忘记这段经历。他会在心里记很久,时时回忆,日后见再多人,也难以磨灭那短暂夜、在酒吧惊鸿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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