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春游,”礼子宁说,“是约会!”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试图纠正,“……意思是,难得和你起出去
礼子宁叹口气,起身捡回书,拎在手里甩甩地回房。
早就该发现,无论是十年后还是现在,礼子宁都是标准两面派,阳奉阴违高手,最擅长脸真诚地在肚子里偷偷酝酿些让他头痛坏主意。
让人无奈,偏偏又讨厌不起来.
新周,礼子宁正式开始学车,预定周去驾校三次。
这严重挤压他学习时间,为不落下进度,他连吃饭都捧着单词本。
礼子宁依旧捧着靠垫:“嗯。”
边辰忍不住又逗他:“捂那牢做什,掀开看看。”
“不好吧,”礼子宁说,“你这样……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都静不下心,就念不书。”
边辰忍着笑俯下身,在他面颊上亲亲.
去公司路上,他反复回味方才片段,又有些心猿意马。
他本意是想打断,却不料起到反效果。
不用掀开,只看礼子宁反应也能察觉,沙发靠垫恐怕是已经被弄脏。
边辰好气又好笑,脚下泄愤式地用些力。靠垫厚实且柔软,他动作也有分寸,没什杀伤力,但礼子宁还是很明显地往后退。
“还动?”边辰轻声说。
礼子宁脸红得很,不敢出声。电话那头老陈倒是反应迅速:“什?”
两个人也因此几乎没什交流机会。(ningning)
边辰多少有点心疼,又不得不佩服他精力旺盛。
往好方面想,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那他应该也没空找别人练些不该练东西。
周过去,周五晚上礼子宁兴冲冲问边辰第二天出行计划有没有变动,得到否定答案后立刻露出灿烂笑容。
“你好像春游前天小朋友。”边辰说。
礼子宁现在正在做什呢?
他打开监控,发现这小子还留在客厅里,正横躺在沙发上看书,姿势很不雅观,条腿挂在扶手上,另条腿翘在沙发背上。
明明和他待在起时很注意仪态,总是挺拔端正。
充斥着马赛克画面看不清书本封皮上字样,但内容应该是挺乏味。礼子宁翻两页,把书卷起来投向不远处垃圾桶。
垃圾桶被撞翻,掉出几张纸巾。
“没事,”边辰收回腿,“电话里说不清楚,过来下吧。”
挂电话,礼子宁在旁欲言又止。
边辰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
没有什比繁杂公事更能冷却热情,边辰此刻已经没有那方面兴致。
“出去趟,”他告诉礼子宁,“你也别再浪费时间,去复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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