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辰看着他,饶有兴致地想着,这小伙子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想必日子并不好过。
也不知在自己面前这副乖巧老实模样,究竟有几分真心.
第二天边辰并没有出门。
家里来客人,带着份他预定资料文件。
边辰坐在客厅沙发上快速翻阅完整份资料,失望地发现并没有比前些天见过简历增加太多内容。
边辰发泄几分心中郁气,不再刁难他,说起正事:“下周给你换个办公室,就在小张隔壁。”
礼子宁闻言显得有些不安:“没有跟边老先生提起过这些。”
“知道,”边辰说,“是嫌离得远麻烦,在隔壁就不用每天回家都提前给你打电话。”
“好,明白。”礼子宁点头,又问,“明天上午还是老时间来接您吗?”
“明天有事不去公司。”边辰说。
解工作情况。他主动问些问题,只能照实汇报。”
边辰缓慢地点头:“是吗,那看起来你是不得已咯?”
“抱歉,”礼子宁面对他讽刺并不争辩,“是做得不够周到,以后会尽量避免这样情况。”
他说着看眼后视镜,与边辰视线不期而遇。
边辰不闪不避,面带微笑地隔着镜子与他对视。
“你查清楚,他真那干净?”边辰放下文件,“显得多此举。”
“拜托,四年军旅生涯,其中两年不在国内,呆还是那不太平地方,”坐在他对面男人用力在文件上戳戳,“你知道这是什意思吗?你管这叫干净?”
“又不是什见不得人内容,人家都写在简历里。”边辰说。
“还有这个,”对方把手指往上挪截,“他在简历里不会告诉你两岁时候父母双亡吧?”
“但这
“好。那几点过来,目地是哪里?”礼子宁问,“需要提前确认路线。”
“不用,自己安排,给你放假。”
礼子宁又次从后视镜里看他。
边辰从礼子宁视线中读出些不便明言情绪,沉着脸叮嘱道:“你在这儿做事,就必须听话。不希望老爷子跟提起这件事。”
“明白,”礼子宁收回视线,“如果您有需要,随时联系。”
礼子宁很快收回视线,看向前方道路。
“你总是看。”边辰说,“为什?”
“因为在和您对话,下意识就……”
“不,”边辰打断他,“不是说刚才。这些天接送时候你时不时就会看,昨天特地挪位置,你跟着便调整后视镜角度。脸比道路状况更值得你关注吗?”
礼子宁沉默良久:“……抱歉,是习惯不好,以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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