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宁宵俯身吻他,汗水滴在苏洄脸颊上,像滴眼泪。
不过很快,他也是真哭,生理性泪,神志并不清晰,头脑像是灌入热雾,完全是不自觉淌下。
病会把他大脑神经弄得错乱,让他混乱不堪,但宁宵也可以,甚至能更轻易地让他失去意识,口齿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他靠在宁宵怀里,眼睛昏沉地盯着自己纹身,竟然牵着他手去摸。
“凸出来。”
郁期持续时间太久,这期间他们连接吻都很少,在冰岛半个月每天彼此陪伴,安静地拥抱彼此就很幸福,回到这边,宁宵每天忙于工作,只有下班后才能回家。
苏洄在郁期格外需要他,黏人又很安静,太久不见面,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这种对安全感渴求几乎抵挡他在郁期产生不自信和不安,因为太需要宁宵抚慰。
但在这样地方,始终会让苏洄害怕,他很在意办公室门有没有关好,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向宁宵报告什。
他就这样在惴惴不安中陷落。
宁宵笑,低头咬咬他嘴唇,“抱就知道。”
被他咬,苏洄发出很轻抽气声,像是吃痛,但嘴唇又不自觉地向上贴紧,简直像是邀请。
于是宁宵又次吻下来。
苏洄脸变得很热,手找不到安放地方,被宁宵抵在玻璃上,感觉他唇舌探进来,温柔得有些折磨。他仿佛根本不急于深入,而是很轻柔地勾扯,克制地缠绕和逗弄,点点唤醒苏洄沉重冰层之下欲求。
感觉到自己双腿开始发软,苏洄理智恢复些许,退出些,极小声地说:“不行,有人……”
宁宵吻他脸颊,低声笑笑,
宁宵叼着苏洄唇,在连绵吻里让苏洄叫他“老公”,但苏洄叫不出口,羞耻心几乎湮没他。
“那叫你吧,反正们都有证书。”
他凑到苏洄耳边,边吻,边学苏洄喘厉害语气,把他叫得出口、叫不出口,都学遍。
苏洄毫无办法。
他始终下意识咬着嘴唇,几乎都要咬破。
他说话时候,饱满唇瓣上甚至还牵扯着透明丝,蜜样。
“他们下班。”宁宵没给他更多喘息机会,将他试图躲避手腕也摁在玻璃窗上。
外面起风,潮汐上涌,海浪卷走细微暧昧声响。
宁宵问几次“可不可以”,苏洄都没有给出直接回应,但整个人却几乎融化在他怀里。
真皮沙发被空调吹得很冷,被放上去瞬间,苏洄几乎浑身战栗,但很快宁宵温度便解救他,包裹着他每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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