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们把场馆里所有设置都检查遍,提前预演下,千万不可以出错。”
苏洄压力几乎要爆表,但表面看上去还算平静,点点头,“好。”
下午他给许久没有聊天Sean发去消息。
[Eddy:好久不见!最近要开首次个人展,很想邀请你来
这次躁期格外长。
苏洄很想继续延长,甚至在吃药闹钟响起时,会产生把手心药片倒掉想法,他实在是不想离开轻躁狂状态。
但想到宁宵嘱托,苏洄还是没这做,乖乖服下药。
由于之前临时回国,很多工作都是凯莎自己办,回来后他们见好几次面,讨论工作进展,凯莎效率很高,基本搞定切。
“你上次参加那个活动,在网上讨论度太高,好几个之前拒绝投资商又跑回来找,还说希望可以长期合作,他们很愿意支持们巡回展出。”
“是在医院躺大半年,也不是死,那些人想来找麻烦太简单,但他们都没来,很明显是被摆平。这个世界上,除你,还会有谁这大发慈悲,帮这个穷小子口气还20万呢。”
“那你还觉得不喜欢你?”苏洄抿起嘴唇,笑得像小孩,凑过来坐到他腿上,两手搭在他肩上,亲亲宁宵眼角。
“你不是穷小子,你是大总裁。”
宁宵半仰着脸,没什表情,“第个字认可。”
“宁宵,你真很不正经。”
苏洄对此惊喜又无奈,“怎有种靠脸养活本职工作感觉。”
凯莎笑,“也第次遇到这种情况,没准儿你可以深入发展下兼职业务。”
揶揄几句,话题落回到正事上。凯莎做事雷厉风行又十分严谨,言语里不断地强调展览第天重要性。
“当天会有很多媒体到访,安排个小集体采访,也提前拿到些问题,你可以先准备准备,免得到时候会冷场。”
她将文件递给苏洄,“这是应急手册,你也可以先看看,里面是列出有可能出现状况,们可以起解决,不过用不上最好。”
“这个也认可。”
距离展览只剩下最后两天,苏洄几乎要被焦虑淹没。
他陷入种诡异境地,既因为轻躁狂而灵感满溢、充满效率,不知疲倦,但同时又极度担忧自己作品不会为人所喜爱,怕他做切都是垃圾,不够拿出来堂而皇之地展示。
更害怕就是自己会在最后紧要关头突然进入郁期,搞砸切。
这样念头早在处理关诚事时就冒出过数次,回国那几天也是,苏洄明显感觉到自己状态不稳定,害怕转身,他就被打入抑郁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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