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个餐厅名字吗?”
苏洄回想会儿,告诉他,又询问道:“要干嘛?替报仇吗?”他说着笑出来。
宁宵却没有笑,“好奇问问。”
他低头,试图用个绵长温柔吻覆盖苏洄伤痛。
“苏洄。”
他无比希望那个时候自己就在他身边,而不是留他个人面对。
苏洄仿佛又回到那晚。
他挪开脚,餐厅老板以为他醒,躲回去,等到确认对方离开,苏洄才逃出去。
在无人街道上,他抱着双臂,很小声地叫着宁宵名字,尽管他知道这个人不会出现。
“天亮之后去报警,但是他们不管。”
,那个店主开始好像很可怜,对很不错,在他那儿时薪比在之前每家都高点,烫伤手,他还会给买药。”
苏洄说几句,便要停下来,仿佛需要自己消化。
宁宵握住他手。
苏洄知道他在心疼,所以笑笑,“没什啦。”他继续说,“他看没地方可去,住旅馆又入不敷出,就提议说,把他餐厅上面阁楼低价短租给,很便宜,当时真很感激他,所以很努力地打工,洗好多好多盘子。他还把没用完食材给,让自己煮着吃。他说他有个儿子,和差不多大,在外面念书,看到会想到他。”
“是真觉得自己有落脚地方,虽然每天都很累,但好过困在那个医院里。”
苏洄溺在吻里,气息很弱,“嗯?”
“
“为什?”
“他们互相都认识,也不是第个,加上又是个外国人,他们更不在意,连拘留都没有,也待不下去。后来就用攒那些钱离开那里,到个新城市,兜兜转转,碰些壁,不过也遇到很多真正好人。”
苏洄不太想继续说下去,笑笑,吻下宁宵嘴唇,“很笨吧?总是被骗。”
宁宵感受到种难以言喻痛苦,很缓慢,像是点点注入身体之中。
苏洄不应该受这些苦。
苏洄是真相信,他很信任那个看上去慈眉善目餐厅老板,听他说下个月会开车去温哥华,还拜托他捎上自己,这样他好去大使馆求助。
“刚住没两天,躁期就来,没药吃,躺在床上睡不着,很突然,在黑暗里听到个声音,是床下面出现。”
“原来床下地板是可以推开,他从楼下直接爬上来,在床底,还摸脚踝。”
苏洄没办法描述出当时惊惧与后怕,现在回想起来,依旧会冒出冷汗。
宁宵只是听他简单陈述,都已经有些恼怒,但还是压住气,抱住苏洄,安抚地轻拍他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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