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并不觉得有这简单,怎会这凑巧,他不久前才拒绝卡尔,这才几天,自己租住房子就要被卖掉。
“这样……是不是不合规定?”苏洄试探性问,“合同签年……”
房东太太自知理亏,连连点头,“是,确实是这样,也把你们情况都说,对方很爽快,说他们来赔偿这个损失,给你们三倍房租赔偿。”
装都不装。
苏洄低头,拿起手机,本来已经在上次通话记录里找到宁宵那个未存号码,但犹豫下,还是选择拨给卡尔。
“你怎就吃这点?不好吃吗?”她心疼地看着苏洄,握握他手腕,“你都快瘦没。”
“饱。”他说谢谢,并让房东太太也吃点。
“不吃。”她满面红光,又拿出瓶鲜榨果汁,给苏洄倒杯,推给他,“Eddy,有件事得告诉你。”
“什事?”苏洄抿口果汁,又放下。
房东太太叹口气,“说来话长,也给你们当年多房东,你们家出这样事,也很遗憾。”
掐着脖子做,好不好?]
但宁宵做不到,他充其量只会将手覆盖在他脖颈皮肤,连用力握次都做不到。
这些回忆谈不上多美妙,苏洄恍然回神,感到有点痛,才发现护士已经将针扎进来,贴上新胶布,掩盖痕迹。
这些记忆也都被他掩盖多年,直到最近重新遇见宁宵,它们才点点翻涌起来。
本来以为都忘。
卡尔接通,听他说完后,否认事情出自他手。
“真不清楚,会不会是别人
她话锋转,“不过……最近女儿也生病,自己身体也吃不消,家里正为钱事发愁,没想到中介昨晚联系,说有人要买这几套公寓。”
“买?”苏洄思维很钝,大脑运转好会儿,才意识到有什不对劲。
“买家是谁?”
她摇头,“也还没见过,是中介联系,好像姓海森,个中年男人。”
对不上。
他抗拒和外界所有沟通,尤其是宁宵,以至于现在所有号码他都不接,假装没有看到,只是消沉地在病房度过日与夜,仅仅只是躺在床上,感受自己生命同时间点点流逝,像点滴里药液。
不过这样沉寂只维持两天,第三日上午,房东太太便来探望他。
对方手里拿着个保温盒,里面装着番茄肉酱意粉。
“醒?来,吃点,这是亲手做。”
苏洄看着意粉,还奇怪今天竟然不是宁宵送中餐,但他没说什,安静地拿起叉子,吃些,但实在没胃口,哪怕房东太太特意多放番茄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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