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种般都没有好下场,他赶紧劝解,“你不会想旧情复燃吧?这个时间点可不太合适,而且都多少年。”
宁宵沉默半晌,再开口,声音变得很轻,有些无力。
“就是想不通。”
想不通他怎会真没有点舍不得。
想不通苏洄有没有爱过他。
他说出自己唯担心:“这事儿,怎说都是利大于弊,就是之后你俩掰,琼斯老爷子那头不好交代,他肯定知道你们合起伙诓他,要拿你出气就麻烦。”
宁宵喝掉杯子里剩余红酒。
“棋下到这步,琼斯先生心里也很清楚,们都是互惠互利。真到那步,惹恼他也定轮不到,只可能是他小女儿。”
“可人家是亲父女。”景明提醒他。
宁宵抬眼看向景明,“们也是真金白银投资关系,条绳上蚂蚱。”
财务报表,就是纯喝酒。”说着,他倒杯,晃晃,“尝尝?这酒可不是般人能喝到。”
他端过去,隔着桌子递给宁宵。宁宵接过来,抿口。
“怎样?”景明立刻询问。
宁宵放下酒杯,“般。”
“怎就般?你太没品味!”
看他这样子,景明不由得担心起来,毕竟宁宵是个势在必得性格,要什,不惜切代价也要得到。
“说你也该忘,六年,不是六个月不是六天,是整整六年,既然他能甩你,甩得干干脆脆没有次联系,
“你这不是很清楚嘛。”景明不理解,“那还烦什?”
宁宵没说话。半晌,他站起来,走到窗边,“今天遇到他。”
准确说,是他主动去找罪受。
“他?”景明开始没搞懂,可看到宁宵这样子,忽然也就意识到说得是谁,嘴也变得不利索,“就那个、那个……就是你为找他差点辍学那个前任?”
他感觉不妙,下子就回想起宁宵跑冰岛差点被冻死事。
“不是品酒师。”
宁宵心情肉眼可见很差,景明也看得出来,半靠在桌前,压低声音询问,“不会吧?别告诉你因为订婚礼不高兴吧,这都什时候,这情绪反馈是不是跑得太慢点儿,脑子不是挺好使吗?”
他说话跟倒豆子似,没句宁宵爱听,他没看景明脸,“不是因为这事。”
“嘁,不信,那还能因为什?”
景明吐槽起来毫不客气,但安慰起来也就那几句,“贝拉她妈肯定安排大批媒体,现在还捂着就是为攒个爆炸性新闻。新旧联姻,琼斯家女婿是硅谷独角兽CEO,多有看点。到时候那些融资商谁不上赶着,咱们C轮也差不多就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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