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套地下室改两室厅,没有窗户,屋里闷热。宁宵见他头发黏在后颈,于是费力地搬开行李,走到唯小桌子前,打开房东留下旧风扇,顺手晾杯水。
风扇开,苏洄好像活过来,睁开眼,定定地望着吱呀旋转风扇。
“喝吗?”宁宵没地儿站,坐在自己行李箱上,将水递过去,“烫,刚烧开。”
“嗯。”苏洄伸出手,“不怕烫。”说着便把马克杯接过来,捧着,
宁宵觉得怪,也闻不到苏洄身上酒味,只觉得他四肢很软,手在轻微发抖。
“宁宵,还有水吗……”
大约是代谢起作用,药物渐渐被排出体外,幻觉渐渐消失,苏洄视物能力有所恢复,看清楚房子内部样子。
这是个狭窄两室厅,没有窗户,房间里灯光昏暗,客厅细长,连接着更窄厨房,像把镰刀,两扇门挨着,门上木皮贴片有些脱落斑驳。
“没有矿泉水,现在烧水可以吗?”
洞细碎声响,扇门打开,融入到黑暗楼道,苏洄被带进去。
“应该不需要帮你吧?”宁宵说着,拉着他手腕来到扇很小很小门前。
开灯,里面空间极狭小,少许洗漱用品摆在泛黄破损陶瓷洗手台上,还有些被放在窗台。
苏洄扶着墙壁进去,幻觉没有停歇,切都变得大大,他感觉自己是来自小人国闯入者,却四处磕绊,膝盖直接磕在洗手台下面柜子上。
“算。”
“嗯,可以。”苏洄点头,下意识抓住宁宵手,“想喝盐水。”
他看人样子很乖,眼睛湿润,让人无法拒绝。
宁宵只好将他带去自己房间,烧壶热水,倒在自己唯只杯子里,按照他说加些盐,带进房间。
他昨晚才拿到钥匙,今天上课之前搬部分东西。宁宵有洁癖,地板拖三道,陈设用消毒水擦四遍,剩下时间只够铺好床,行李还全堆在这个不足十平米小房间里,没收拾。
而苏洄就坐在唯处没有被堆上箱子空地板上,脑袋歪靠着床沿,背对着他动不动,像只不属于这里精致玩偶。
他听到宁宵声音,接着手肘被扶住,自己被带去便池处,宁宵手才松开。
然后他便走,只留下句,“在外面等你。”
苏洄洗手也洗得费劲,总看错水龙头位置,捉迷藏似弄半天。出来时候,脚被门槛绊到,手上还沾着水,下子就扑倒在老实站在门口宁宵怀里,湿手印也印在他衣服上。
很明显地,苏洄感觉到宁宵身体微微僵硬下,然后才推开他。
“这是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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