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凉心想“这种事情,怎可能习惯。”
“有件事情,也很在意。”吴凉按灭烟头,罕见地有些烦躁,道“想不明白,他为什怕车子,根本没有预兆。”
钱盟道“你问他没?”
吴凉沉默,摇摇头。吴凉只要对周向晚提起这件事,他就嗷嗷耍赖,捂着耳朵满房间哒哒哒乱跑,还把人拱到床上,头钻进吴凉衣服里在他肚皮上蹭来蹭去……吴凉拿他毫无办法。
“周少不想说事,除非自己憋不住,不然谁也问不出来。”钱盟也觉得莫名其妙,周向晚这病确实来得毫无预兆,只能推断是周向晚割阑尾割出毛病,打个哈欠,道“虽然他拿智商换颜值,但其实心里可会憋事儿,你愁也没用。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阿强和阿杰姗姗来迟,转过走廊就看见寡头流着两行鼻血艰难坐起,当下吓破胆,阿强扶起别雷夫,阿杰掏出枪四顾警戒,压低声音道“在哪?在哪?察觉到股神秘杀气!”
“智障!”别雷夫抹抹鼻血,道“查监控,三分钟之内,要知道刚才在阳台女仆全部信息!”
阿强和阿杰“???”
这厢吴凉蹬着小高跟,冲进钱盟房间,啪声关上门,面上尤带惊恐之色,靠着门深深吸口凉气,钱盟疑道“怎?”
吴凉喉结动动,道“……有烟吗?”
吴凉摘下假发,拿起梳子认真梳理起来,突然道“刚刚打周向晚祖父拳。”
钱盟困得要死,反
钱盟把烟和打火机扔给吴凉,自己也点根,道“抽完就睡吧,你明儿总该回中国吧?周少他最恨出轨,你啊,放百个心,他说喜欢你,就绝对只喜欢你个人,妥妥。”
吴凉靠在窗边,将窗户打开小条缝通风。
呼呼风声中,他低下头点烟,打火机亮起火苗刹那,橙红色线条勾勒出吴凉利落漂亮轮廓,长眉舒展,羽睫低垂,嘴唇含着根烟,金色火苗亮起又熄灭,雌雄莫辨眉眼像昙花样骤然开谢。吴凉身体轮廓转眼就溶于黑暗,只有食指和中指之间,点暗红色烟头,仿佛会呼吸似,在指尖明明暗暗。
他拿过烟灰缸弹弹烟灰,冷静下来,将寡头事放到边,哑声道“你刚才看见吗?周向晚书桌上,共有六瓶药,盐酸帕罗西汀,利培酮,还有四瓶,上面俄语不认识,但是,是刚拆封,说明他直在吃。”
钱盟挠挠头,茫然道“没注意。这也没什大不吧,周少他直有病啊,药就没停过。这种事你习惯就好,周少都考心理医生执照,自己都能给自己开药,对,他形象包袱重着呢,别给他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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