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终于感觉出违和,萧锦河雇人实在是太业余,业余到像个普通犯罪分子。周向晚这种违和感到司机开始解他皮带时到达巅峰,他睁开眼,奇怪道:“你要干什?”
“你醒?”那男人做作笑,猥琐道:“醒更好,干得更爽!”
“……这是强*,”周向晚心想谁干谁还真不定,好意提醒他:“你在找死。”
男人搓搓手,完全没意识到周向晚武力值,露出个猥琐恶心笑容,“所以才找男啊,这种丢脸事,女可能报警,你男,好意思吗?说出去能做人?再说,男不叫强*,法律不管,叫故意伤害,赔点钱就成。”
那司机作势要摸周向晚大腿,“你好骚啊
时间倒回三个小时前。周向晚在马路边直直站半小时,直到辆出租车主动拉他上车,他上车后依然生气,他心里有气从来不憋着,决定要面对面和吴凉吵架,于是让司机直往青龙峡。
周向晚平生第次坐出租车,车里条件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还有股很奇怪味道。周向晚内心是很嫌弃,他虽然平日里怼天怼地怼空气,骨子里却非常有教养,面上没表露嫌弃之意,端正坐好还和司机打声招呼。
“小伙子,你是中国人吗?”
周向晚从后视镜里看司机,他是个青年人,看面相挺年轻,就是丑,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猥琐劲儿。
周向晚心想要搁以前他得叫大爷,道:“师傅,好好看路,不喜欢废话。对,不刹车多给您两百。”
司机对周向晚很热情,说车途远,还递瓶牛奶给周向晚喝,据说是俄罗斯东欧牧场进口高级货,周向晚定睛看,牛奶上印着大段狗屁不通俄文,显然是乱印。
周向晚看司机眼,若无其事地拧开抿口。前世周向晚在非洲违法乱纪事儿没少干,他不仅卖军火,还卖些特殊药品,伪装成正常食品出售,这种牛奶包装与他卖过不同,味道却很相似,估计功效也差不多——要使人用不上劲,要就是陷入昏迷。
周向晚第反应是萧锦河终于要搞事,有点兴奋,心想真是要什来什,装作很困样子闭上眼睛,过个多小时,司机停车,确认周向晚睡熟后,掏出瓶小罐子对着他脸喷几下。
周向晚屏住呼吸,心道:“这路司机都没有和上头联系,难道是当场交人吗?”
司机又开半个多小时,拐进条山道,缓缓停车,周向晚沉住气,动不动地听着周围动静。司机下车,随后坐在周向晚旁边,拿起绳子捆他手腕,他捆得非常不专业,又松又垮,甚至把手绑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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