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贴着谭砚
后背不肯动。
“你不过来，
就让谭砚送你来。”乔知学淡淡道。
听见他这
说，小鹿才
拧拧顺拐着走到乔知学面前。
“懂中文吗？懂就点头，不懂就摇头。”乔知学道。
小鹿慌乱摇头。
可就算他想法都得到
印证，这个鹿和人发生意识纠缠什，也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
“为什会这想？”只有梁显没有觉得扯，毕竟他也是个极擅长发散思维人。
“这个。”乔知学将他们在异世界录下视频片段在大屏幕上播放。
这是装在他们背包上微型摄录机，每个人背包上都有。具有防水防震功能，耐高温耐低温，只要还有位成员背包完整，就能够留下摄录机。
梁显秦力严永峰背包碎，但另外四人还有。乔知学综合四人视频，备份有用资料，单独挑出小鹿视频看无数次，最终产生这个想法。
都是失禁，你显然也没有。”
小鹿将另外半张脸也缩回到谭砚身后。
“你怀疑它是智慧生物？”于部长问道。
这头小鹿和地球上常见梅花鹿几乎模样，如果不是它脚踹得徐明宇胃出血，于部长几乎要将它当做普通地球鹿。
“不，”乔知学道，“怀疑它在穿越世界过程中，与你们产生量子纠缠，接收到各位意识，从而产生定灵性。”
乔知学冷笑下：“不懂为什会摇头？”
小鹿：“……”
乔知学边问边刷刷在笔记本上记录：“什时候懂中文？穿越前还是穿越后？”
他在纸上写
“你们看，异世界中，你们救下小鹿眼神，再对比现在眼神。”
视频中小鹿眼神茫然无光，只有哀求。现在小鹿……呵呵，又精又鬼。
“但这也太……”老教授们还是不能接受。
“证据也有，问问它自己就知道。”
乔知学对小鹿道：“你过来。”
众人：“……”
“太、太扯吧……”费因顿教授道。
提起费因顿不得不替他心酸把，作为乔知学博士生导师，他原本是研究组头号教授，主要负责“空洞”现象理论研究。可自从谭砚出现打破世人传统认知后，研究组群老教授就完全没有话语权，主要负责人变成乔知学，他们都帮着查查理论做做实验打打下手……
乔知学走得是野路子，没有传统研究精神，很多观点都没有实验结果支持。但偏偏神秘量子力学和“空洞”就是需要他这样天马行空大胆想象，竟然真让他创出条路，令诸位老教授十分佩服。
但还是要劝所有学术研究者，不能学习乔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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