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又问些细节,这才准备离开。然而就在穆辞宿快要走到大门口时候,徐大夫儿子突然喊住他。
“穆律师!”
穆辞宿回头,徐大夫儿子追出两步,红着眼里满是惊恐和畏惧,“如果真是那女人下手,所以是……是害曲茗是吗?”
“啊!!!怎办?这下老爷子该打。都是昨天晚上浪太过起晚。”
结果他这头刚放下电话,店里出来个挺慈眉善目女人就把自己买到桃酥递给他。“家离得近,想吃就来。你家老爷子回来趟不容易,拿去孝敬吧!”
徐大夫儿子记得听清楚。这个女人就是买到最后盒那个。
“所以你是从她手里转买?”穆辞宿抓住他话里重点。
“对,但也是在店里买。亲眼看见店员交给她,然后她原方不动交给啊!”
是因为曲茗事儿,即便是私下里,徐大夫家也不太敢随便说自己看法。
“曲爱国是当事人,他坚持喊冤,就要为他寻求案子真相。这是职业操守。”穆辞宿简单解释,然后又仔细看遍老爷子病例。突然个细节引起穆辞宿注意。
时间,好像不对。
曲芳斋桃酥卖得快,般下午五点之前就会全部卖光。老爷子是晚上八点到燕京机场。而徐大夫儿子临去之前买桃酥,那个时间很有可能买不到啊!
穆辞宿转头问他,“你确定是从曲芳斋店里买吗?”
徐大夫也急眼,“那你这孩子怎不早说?警察问那多遍,你怎不说这个细节?”
“怎知道?大家都在店里啊!你该不是想说桃酥没有问题,是那个女人有问题?”
“不能确定,但你先不要着急,先把这件事告诉警察。剩下事儿,们会去查,你不要太有压力。”穆辞宿赶紧朝着徐大夫摇摇头,然后嘱咐他们遍接下来要做事儿。
“如果有可能,先不要上网。今天有点晚,明天早会让师姐联系你,和你说具体要怎打这场网络,bao力官司。”
终于撬开个口,穆辞宿打算去看看能不能立刻调取曲芳斋那天监控。上次去找曲茗时候,穆辞宿记得曲芳斋门口是有个摄像头。
“是啊!燕京就那个店。”
“是店员交给你?那个时间桃酥还有卖?”
“有啊!就是在店里买。不,不对,似乎也不算在店里?”徐大夫儿子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
“可不会吧……那是大庭广众啊!”
当时就这凑巧,桃酥正卖到徐大夫儿子前面三个客人就卖光。徐大夫儿子出去给女朋友打个电话抱怨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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