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竹不觉有些心虚,“……只说不叫你念,没说我自己不念给你听呀。”
陆压气恼地翻身捂住耳朵,可惜黄竹的声音仍然是毫无阻拦地钻进他耳朵里,使得陆压痛苦地紧皱眉头。
黄竹一边念经一边观察,心道,来吧,准提,看看是你们西方教的教义比较能糊弄人,还是我的填鸦式应试教育更洗脑……
会七窍喷火,不过喷的是太阳真火……想来这也是一种天赋呀!
黄竹自知错了,回头一看陆压还在嚎,只是哭久了怕是委屈也发泄完了,那七窍之中不见火,唯有缕缕白烟。
黄竹:“……”
七窍生烟,七窍生烟了!
黄竹连忙过去揭开火羽披风,把陆压搂在怀里道歉,“对不起呀陆压,是我错怪你了,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压用力背转身体,还可以看到耳朵里在冒烟,“呜……都说我不是故意的……”
黄竹自知理亏,汗颜地去吹他耳朵眼,一面又道了次歉,“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今天不要你念经了好不好?”
也不知是黄竹的许诺起作用了,还是被他吹得,那白烟果真渐渐散了,陆压闷声道:“好,我要睡觉。”
“睡吧,睡吧。”黄竹又扶他躺下来,看他闭上眼睛,想了想,又把经书拿起来,开始念。
陆压愤愤然睁开眼睛看着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