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子行点点头，然后就闭上眼昏昏沉沉
失去
意识。
程欢用力，把他抱起来，掉头就往楼下走，同时问身边别研究员。
“车准备好吗？
要送老师去军区医院。”
“都好，你快去吧！”
程欢来不及道谢，直接抱着纪子行往医院去。
他喃喃自语着，像是要把心里憋着话都说出来，“没有偷东西，可他们诬陷。
个寝室住四年，平时关系都还算可以。可为什
突然那样做。”
“打，扔东西，还把白磷放在被子上。”
“火下子就着起来。怎都灭不。裤子也着，可他们都在笑。再说活该，说是偷东西惩罚。”
“他们疯吗……”程欢下意识掀起纪子行裤脚，却发现脚腕那里有大块被火烧过后留下疤痕。程欢顿时不知道在说什。
可纪子行却小心翼翼蹭到他怀里，用带着哭腔嗓音念叨，“不是死人，也会疼。”
并没有针对校园,bao力刑罚条例。
至于他背负这久脏水，除非当事人主动站出来认罪，否则谁也换不给他青白。
程欢明白，现在纪子行，已经完全崩溃。
把纪子行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程欢不停在他耳边喊着他，“老师，醒醒！”
而纪子行，在经过这长时间缓和之后，也慢慢恢复点知觉。
简单检查之后，纪子行躺在单人病房里输液。程欢坐在外面等着他，足足过好会，大夫才从里面出来，和程欢仔细说纪子行身体情况。
和程欢之前解差不多，纪子行身体消瘦厉害，亚健康已经严重到会威胁他生命地步。
唯好
“知道，抱抱你不疼。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程欢眼圈发红，死死抱着纪子行，温柔抚摸着他头发。
纪子行低着头不说话，可埋在程欢胸口眼，流出来眼泪却慢慢打湿程欢衣服。
直到很久，他才再次开口说道，“程欢，救救。”
这句话让在场人全都心口发疼，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狠狠地拧圈。
而程欢却什都不能做，只能谨慎握住他手，郑重承诺，“知道，救你。”
他偏头看着程欢，呆滞半天，突然木讷开口说句，“没有偷东西。”
“知道。”程欢抱着他。
可纪子行十分执着，他抓住程欢衣袖急切又重复遍，“真没有。”
“知道，老师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没有人相信，谁也不会相信。”嘴里说着反驳话，可纪子行拉着程欢衣服姿态，却像是抓住最后颗浮木溺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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