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陶先生原本穿着宽松衣裤,难以看出来,现在展示,就看得分明。
非但是昂扬不下,颜色都变得极深,肿胀不止处,连周遭也肿起来。
“就这个样子,已经个月!”陶先生痛苦地道,久病,到处求医,让他动作十分迅速,都顾不得什不好意思。
周锦渊和尤自然,都是惊讶地看着他,嗯,这病症确是罕见啊!他们俩各自思考,自己职业生涯好像都没遇到过,只在医书上看过类似记载。但这肿胀个月之久,也是很难得。
临床经验少,难怪病人辗转求治而不得。
“可以,请吧。”周锦渊从容道。
……
男子直接把他们带到中医馆内,按理说,到别人地方诊疗也不像话吧,但男子在这里治疗段时间无效,刚刚医护人员还目睹他崩溃前半段。
现在他说要借诊疗室,竟没人敢反对,就怕他发起疯来。
医助把他们引到个小诊疗室,还把空调给打开,这才离开去汇报老板。
,都据理力争。屡次被病家婉拒,甚至指责,仍然留下药与医嘱。如此病人病情发展到如祖父所料时,自然后悔,服用他留下药。
尤自然比较向往后半程打脸,但前半程风度还是要有。
尤自然转头有些羞耻地和周锦渊打招呼。
虽说刚才周锦渊帮他,让他内心泛起那点点波澜,但是他对周锦渊,和周锦渊那个助理有比较大阴影,甚至有点怕和他们接触,说起话来很不自然,
“周医生,能……留步,帮个忙吗?”
“住过院!还有专家给会诊,都没成,有说肯定吃什刺激性药物,又说可能神经血管异常,反正最后没治好。
“然后又经人介绍,到这里个老中医处。原本是排尿都很困难,度需要
尤自然和周锦渊不清楚,还以为是他和这里医护人员关系已经很好。
“你说说吧,之前你说……那什,硬,是吧,是这方面问题?”尤自然作为个大夫,本来是没什忌讳,都怪刚才对方在外面胡言乱语……
“对对!”男子刚刚自报过家门,他姓陶。
此时激动地将裤子解,就展示给他们看!
尤自然吓得退步,才仔细看去。
尤自然眼神游离,话也是挤出来。
周锦渊当然上前来,“有什事吗?”
尤自然尴尬地道:“想给这位先生诊疗下,邀请你……看看。”
这话说得不伦不类,像是会诊又不像是,周锦渊看看那男子盯着自己激动眼神,倒好像有点明白,回头和容细雪确认下。
容细雪早就习惯,各种时间被病人侵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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