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也小小声说道:“很严重,周医生说因为咱原来这个肾虚得不行
“不至于!”周锦渊笑说。
“哎,这个小兄弟是什病呢?”曹先生看到躺在床上做针灸曲观凤,有些好奇,这年轻人长得十分俊美贵气,也不知得什病,看着也不秃啊。
周锦渊心念转,说道:“你们病证大体是相似!小曲先生,你可以和他聊聊,他也是在这里治疗,现在已经快好。你完全可以放宽心,这不是什绝症,也没有什可沮丧。”
针扎好,周锦渊开始收拾桌面。他觉得,虽然那个患者情况要轻些,但是身上欢欣、自信可以鼓舞到小曲先生,让他越来越有希望,充满信心地治疗。
曲观凤闻言,心念动,看着那病人,轻声道:“你也……”
现在应该感受不是特别强烈,周锦渊把艾灸点好后,又用轻软被单遮盖在上方,既是保温,也是照顾到病人心情。
接着对他说:“你可以闭上眼睛休息,趁这个时间给其他病人治疗。”
病人多,可不就得穿插着,最大限度地利用时间。
曲观凤内心很不适应,却也只能接受。
……
他没有说完,始终还是不想提起瘫痪那几个字。这也是为什周锦渊同样只是侧面提起。
但他确想知道这个人情况,自他出事后,从未接触过和自己相似情况患者。但这个人,都已经能自己行走,也是靠通督催气针法吗?
曹先生也把上身倾向曲观凤。听话听音啊,这诊室没拐杖也没轮椅,医生和患者又副不愿直说样子,小伙子甚至有些难堪,曹先生当即觉得自己领会到重点!
“原来你也是?你这年纪轻轻啊……”曹先生惋惜地道,“不过幸好有周医生,你放心吧,在他手下,短短几天就看到疗效。”
曲观凤眼神闪烁,低声道:“你原来什程度?”
下个病人扶着墙慢慢走进来,看到周锦渊就露出个大大笑容,亲热地喊他,“周医生,今天家里做饺子,叫老婆带碗来给你尝尝。”
“这客气……来,坐下吧。”周锦渊扶把,这个病人就是他前些天去脑外科会诊那个外伤性瘫痪患者曹先生,经过近个星期针刺治疗,已经能扶着墙慢走。
今天起就可以隔天再来扎针。因为取穴也方便,周锦渊直接让他坐着扎针。
几天下来病人也习惯针刺,周锦渊给他扎针,他还在说:“这不是客气啊,真是要谢谢你,都以为要没得治。”
曲观凤看过来眼,他几乎以为周锦渊其他病人都是秃发,但这个好像还好,只是走路有些慢,不知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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