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
“敢问刘老师是从事什职业?”不由得问道。
“哦,鄙人喜好写些奇谭诡事赚取润笔补贴家用,也在学校就职,教教白话文。”
“哦,语文老师,兼职写作。”点点头,难怪他说话有些不懂,写小说嘛,经常有些奇思妙想也是正常。还记得之前网络上有说过建国以后不能成精什,些创作者写文也受到局限,刘老师想来也在说这些事情吧。
“不过是教人识字说话而已,称不上语文老师。”刘思顺道,“沈老师不知,现在gui……人啊,代不及代。想吾等当年是何等风光,可现在新gu……新人,有些连话都说不利索,真是令人心痛。在培训机构所能做,也不过是教教他们说话,就好比李媛媛,她刚来时候声音都发不出,所以张校长才让她与住在起多多学习。现在是好些,只是说话有些缓慢。”
走出房间原本就是想向同事讨教下明天教什课,这家学校上到校长下至厕所保洁全都充满不靠谱,聘用也没签个合同,还偷偷在睡着后打来第个月工资。
这当然是对有利,没有合同代表着随时都能离开培训学校,不受任何限制。
可拿人家预支工资,即使学校再不正规,也是要对得起他们发给工资,就算张校长作风比较粗放,也不能敷衍事。
这是做人原则。
“请问明天要教学生大概是个怎样群体?是在职教育、考研、公务员笔试班还是其他什?”虚心地向刘思顺请教。
听到这里,倒是有些明白这个培训机构面对群体是什样。
大概是些社会边缘人士,有像锯先生这样因个子矮出现心理疾病,也有像李媛媛般有特殊癖好且与人交流有问题学生。
对于这些人来说,最重要是融入社会技巧与心理上疏导,些应考科目反倒不是那重要。
也难怪张校长说随便讲些什就行,她能够录用,大概是看中学习思想政治教育,希望
刘思顺愣愣,好会儿才推推眼镜道:“都不是。”
“嗯?那你们平时都讲什?”
“就讲讲做gui……做人道理,”刘思顺道,“你真随便讲就好。”
“这个培训学校还能招到学生?”实在忍不住,该不会真是个传销组织吧?可谁家传销组织会这经营,个下线都发展不到吧?
“学生不多,毕竟都火葬。”刘思顺叹口气,脸惆怅地说道,“还记得民国那会儿,到处都是同伴,点也不寂寞。可自从建国以后,同行就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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