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无法重新振作。因为知道隐藏在那当中真正恐怖,因为那种恐怖已经深入身体里,深入DNA当中。
就算出赛,也只会再度被击溃。
「……和无关。」
干涸声音抚过鼓膜。
已经无法站在冰上,
并没有什确信,但是就算这样,还是承认玛雅所言确实有相当道理。
这次奥运最终成绩,凯朵第六名,是第十三名;可是,她也许认为那样不算赢过,因为让跌倒并不是她,也可能是她认为成绩要在本来之上才算是胜利。
……没错,她确实是个内心比起外表看来还要有骨气少女。
她心里所抱持应该还是报复心吧。
因此她才决定将拖回冰上。
「没错,不过……」
肯定疑问玛雅——
「她再怎样,应该都不会是为你好才这做。」
又为自己论点添加强大说服力。
还是坐在床上,只是别过头开始整理自己思绪。
因。)
不耐地打断玛雅话语,拒绝她更进步叙述。
因为那对无计可施、任人报复方来说,只是痛苦到难以忍受过去。
「那这问吧,对那个少女来说,对你落井下石又能有什好处呢?」
「这还用问吗?为让自己甘心吧?」
此时是盘腿坐在床上,但是却在如此稳定姿势下明显出现摇晃。
片空白,当这个句子从脑海中浮现瞬间,随即而来是晕眩。
「——!」
接下来是阵突如其来呕吐感,连忙用双手捣住嘴巴。
滑冰场——那里对来说,是让失去切、让受到诅咒场所。
她企图刺激樱野鹤纱,并将其拖回冰上。如果真是那样,那理由会是——为取回被击溃自尊。
……这很合理,对名运动员来说,这也是能够理解思考方式。
在们初次见面时候,凯朵精神重心确实与运动员相距甚远,结果她被推进地狱;不是别人,正是由亲手推入。
要是她从当时经验来推测现在心境,应该能够想像很可能无法重回冰面,而因为她明白这件事,便决定前往尤里斯库镇短暂停留——这想……
「……或许是吧。」
「然后呢?要是你受到刺激而怀恨在心呢?」
……这下完全无话可说。
受刺激而怀恨在心——凯朵本人去年正是处于那样立场,就像现在样。
「那个少女知道你本来应有实力,如果她真希望你就这样消沉下去,是不会特地来做这种事。」
「……那又会是什?你想说她是为让重新振作才这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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