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那里。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们一直聊到甘心才罢休.睡觉就等到飞机上再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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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在成田机场的大厅。
这样就好.我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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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和彼得在我房间渡过的最后一晚。
之前通电话的对象立刻被当成话题。
总而言之,她就是那样的母亲。
原来如此。根据我老妹的说法,在这半年当中,她似乎有透过电话和老妈讲过两、三次话。但我好像每次都刚好不在,像圣诞夜那天就是。
话说回来.真没想到你还活着呢。
我接下来要去吉力马札罗,大概差不多要死了吧?我的保险金没有很多,可不要随便乱花钱喔。
真是很有我们母女风格的对话。
要是对象变成洋子的话。内容应该就差很多了吧?
嗯,已经够了。在这里的回忆,我会用冷冻保存的方式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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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回到高岛家的,是一件相当稀奇的事情。
那就是,冒险家兼登山家的樱野魅衣打来的电话。没错她是我的母亲。
鹤纱?好久不见啦。
过,只要回想起一开始那时的事
我们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光是想到没被你说都是你害我去不成的。就觉得是个奇迹呢。
说得没错。
一开始的时候,我常常有事没事就对他发飙.甚至还有其他选手被我突然的叫声吓到而摔倒
我从以前就在想.那些体育记者该不会都很闲吧?
别那么说嘛,这也代表你倍受期待呀。
我
真是有趣的关系。
母亲是登山家,总是生死不明我能告诉彼得的,也只有这种程度而已。
对了,她是从哪里打电话过来的?
天晓得,美国?欧洲?也可能已经在吉力马札罗山脚下准备出发说不定在房子外面就有个在讲手机的阿姨呢!
啊哈哈哈。
对了,听说你获选参加奥运了,总之你就多少努力一下吧。
OK.我换洋子来听,下次再聊哕。
结束对话后,我便将听筒交给在身旁迫不及待的老妹。
这实在不能说是什么理想的关系。
但是.我没有对此感到任何不满也是事实,而老妈也像老妈那样.拼命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怎么挑这时候打来?
在出发前往杜林前夜,和许久不见的母亲对话。自从夏天和母亲见面之后,我已经有半年以上没听到母亲的声音。
因为我听说你差不多快出发了嘛。
听谁说的?
洋子。.
真的发生了很多事,也做了很多事。
鹤纱,要走啰!
嗯,我立刻过去!
滑冰场中、高岛教练的声音,稍微缓和了高涨到超乎想像的寂寥感,至少,我还会回到这里。
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