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殷寒江怒喝道,他扑上床,想抱住这个“闻人厄”,却扑个空。
怀抱中空空如也,没有尊上。
殷寒江呆呆地看着那张空旷床,方才“闻人厄”躺过地方连点褶皱也没有。
他愣半晌,慢吞吞地蹭到刚才幻象躺着地方,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丝温度。可当他移至床内侧再看向自己躺
不记得。
“你记得吧?”床前传来个熟悉声音,正是尊上,殷寒江没有睁眼,他知道这是假。
“殷宗主,你当时想是若是能偷偷躺下这张床该多好,是不是?”那声音变本加厉,越来越靠近。
殷寒江猛地睁眼,见“闻人厄”只着件白色单衣站在他面前。
他定定地看着“闻人厄”,只见这幻影竟翻身上床,侧躺在殷寒江身边,低声道:“本尊并不介意与殷宗主抵足而眠。”
艳把这堆玉简放在桌子上后也有些脸红,略感慨地说:“钟离公子适可而止,莫要太发愁。白发你别有番风味,但若是秃顶,那艳艳可就没办法喜欢你。”
钟离谦:“……谦尽力。”
舒艳艳这边肆意调戏钟离谦,殷寒江却是来到闻人厄原来房间,现在这里已经属于他。
闻人厄是个极简之人,不像舒艳艳将床丢得满道场都是,他房间只有张桌子、四把椅子、张仅能躺下两个成年人床。
余下偌大空间皆是修炼之地,地面上画满阵法花纹,只要在阵眼放好灵石,阵法立成。
殷寒江拍床榻坐起身,视线锁住这个“闻人厄”不放,仿佛在面对自己不堪心。
他对钟离谦说过:“未曾求,何来不得;只有爱,绝不怨憎。”
他直认为这话是心里话,半点不作伪。可情孽之所以称之为孽,正是因为妄念难掩。怎可能不求,怎可能没有非分之想?
哪怕是在尚未想透时候,他都会觉得尊上杯中酒甘甜无比,会想要去偷尝口。当意识到情孽已生时,妄念根本控制不住。
“殷宗主,过来。”床上“闻人厄”对殷寒江招手道,“还是你希望本尊称呼你,寒江?”
殷寒江来到床前,尊上鲜少躺下,这张床用处也不过是打坐修炼而已。
他盯着这张简单木床看会儿,脱下靴子,和衣躺下,头枕着尊上很少用到枕头。
“噗通”、“噗通”,此刻心跳声比焚天鼓鼓声还要大,殷寒江数着自己心跳,痛苦地合上眼。
尊上在时候,他经常在这间房中听尊上教诲,有时闻人厄看书不语,静静等待他殷寒江就会走神。时而望着闻人厄英俊面容,时而盯着这张床失神。
那时他在想什呢?殷寒江静静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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