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很少动手师从心缩起身体,战战兢兢地跟着殷寒江。
殷寒江提气让声音传到总坛每个角落:“玄渊宗总坛可斗法规定维持不变,但谁若是再敢毁掉总坛建筑,他砸碎几块石头几根横梁,就敲碎他几块骨头,切断他几根经脉!”
说话间他微招手,破军刺回到殷寒江手中,三棱刺锋利刀刃令人心里发寒,方才就是这柄法器瞬间将裘护法身上肉全部卸掉,犹如庖丁解牛般熟练。
裘丛雪血淋淋例子摆在眼前,没人敢反驳。总坛中原本袁坛主手下也不再内斗,规规矩矩施法修房子打扫房间,不到个时辰便打理干净。
“尊……殷宗主,正殿椅子是否更换?”袁坛主曾经手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踹下裘丛雪脸,这才眼睛弯弯笑下,彼岸花绽开,落在师坛主与苗坛主身后,威胁之意相当明显。
用法器挟制住两位坛主后,舒艳艳看眼殷寒江,恭敬地半跪下去道:“属下恭迎殷宗主。”
苗师二人见阮坛主和裘护法已经那惨,舒艳艳这个墙头草又完全没有与他们联手意思,尽管心中略有不忿,也不得不承认此时殷寒江已经今非昔比。
二人没有反抗,认命地随着舒艳艳跪下,乖巧无比。
殷寒江落下来,扫眼舒艳艳,旋即紧闭双目。他这年没有与任何人接触,睁眼闭眼皆是闻人厄幻象,此时看谁都像闻人厄,舒艳艳竟也长着张尊上脸,真是大不敬。
“不必。”殷寒江道。
“那闻人尊上房间中摆设呢?殷宗主是要搬进尊主房间吧?”他又问道。
“当然不……”殷寒江本想拒绝,中途却顿住,他抿抿唇道,“维持原状不变即可,住在哪里你们不必管。”
众人依照殷寒江吩咐收拾过总坛后便退下,正殿只剩下钟离谦与舒艳艳。舒艳艳经历袁坛主战后,对殷寒江有些畏惧,她后退半步不语,将切交给钟离谦。
“哎,”钟离谦几不可闻地轻叹声,对宿槐道,“带你师祖回去治疗,与你师父摆在起吧。”
宿槐上前扛起裘丛雪,此刻裘丛雪已经轻得只剩把骨头,也不知何时才能恢复。
舒艳艳也让属下赫连褚带阮坛主下去,又命人整理总坛。裘丛雪等人打好几个月,总坛片狼藉,舒艳艳也懒得去修缮,修完没几天就坏,还不如放着呢。
此刻殷寒江力压群熊(此处不是错别字),总坛可算是清净,舒艳艳这才敢放手去整理。
殷寒江见总坛大门已经被打成碎片,正殿与闻人厄房间满是灰尘,还有根横梁砸在闻人厄床上,手掌轻轻挥,苗坛主倒飞出去,与阮坛主和裘护法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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