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闻人厄抬手
抹，便出现张平平无奇
脸，黑衣也成为钟离世家门客灰袍。
殷寒江把“面团”贴在脸上，刚要为自己也弄张平凡脸，却听闻人厄道：“本尊来吧。”
只有力手贴上殷寒江面部，他全身僵硬，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
。
闻人厄为殷寒江做捏张平庸脸，收手后道：“殷宗主，莫要直追逐本尊幻影。”
“属下没……”最后个“有”字殷寒江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曾告诉钟离谦，自己不去强求，只默默守望，就不会有求不得。可事实上妄念起，便再难消除。
不少改变容貌法宝，殷寒江取出两个面具。这与江湖上人皮面具不同，平时像两个面团般，贴在人脸上可捏成自己想要样貌。这个法宝是最低级宝器，灵气极低，除改变外貌没有其他用处。唯好处是，只要不被碰到脸，就绝不会被人识破。
“殷宗主为本尊捏张脸吧。”闻人厄吩咐道。
殷寒江把“面团”贴在闻人厄脸上，指尖轻轻按揉，问道：“尊上要变成什
样子？”
“随意。”闻人厄道，他对钟离谦智商非常有信心，不管变成什样子，钟离谦都可以识破并帮助他们掩盖身份。
殷寒江不矮，只比闻人厄稍低寸，他望着闻人厄脸，专注地捏，捏出张脸后愣下，忙打算揉开重新捏，闻人厄却道：“好没有？
看看。”
他渴望成为那位闻人将军亲兵，哪怕他与尊上皆是凡人也没关系，他们在战场同袍同裳，哪怕就这样同战死也是种幸福。
魔尊太强大太难以追逐，殷寒江不敢想，他只能怀抱着小小愿望，愿前生来世，能有这样机会。
闻人厄见他这样子，不由微微叹气。
破军剑炼成之日，他明明感觉到殷寒江逐渐解开心结，不再是过去那个愚忠左护法。当时切全部向好地方发展，为何忽然又退回去，且比之前退得还远呢？
“殷宗
他随手指，道冰镜出现在眼前，闻人厄看着镜中脸沉默。
这是张与他模样脸，唯有眉眼与现在略有不同，多点豪迈感觉，更像百多年前边陲小镇上闻人将军。
“殷宗主眼中，本尊直是这样吗？”闻人厄隐隐闪过丝不知从何而来不悦，“闻人将军不过是本尊历练红尘时个缩影，本尊早已走出当时心境，殷宗主印象若还停留在那个时段，永远不可能晋升大乘期。”
“并非如此，只是……”殷寒江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方才尊上专注地看着他，眼神很温柔，他手便不由自主动。
“属下这就为尊主换张。”殷寒江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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