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你已经是副宗主,言行代表着本尊意思,拿出气势来。”闻人厄鼓励殷寒江。
“是。”殷寒江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他对尊上是什感情,并不影响与尊上关系。殷寒江心中最重要人是闻人厄,这点没有任何变化,这便足够。
闻人厄很关注百里轻淼与钟离谦情况,他与殷寒江隐去身形,来到关押百里轻淼地方。
百里轻淼平躺着被绑在张木板床上,蒙着眼睛,床旁边椅子上坐着师坛主。
为失去左护法职忧心,他从不在意地位或权势,这些舒护法与几位坛主拼命争抢东西,尊上会随手丢给他。
感受到殷寒江视线,闻人厄道:“原左护法殷寒江为玄渊宗副宗主,日后他话就是本尊话。”
果然如此,殷寒江平静地低下头,这就是他尊上。
舒艳艳皱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直到闻人厄带着殷宗主和苗坛主赶往冥火坛时,她才想清楚,以往与她平级殷寒江现在压她头,而裘丛雪竟然与她平级,她地位不升反降。
裘丛雪活着,她本来还高兴片刻,现在嘛……
冥火坛阴气太重,阳光无法照射进来,纵使白日也阴沉沉。师坛主将盏油灯放在桌子上,轻咳两声,拿出根针放于油灯上烘烤。
“你是什人?”百里轻淼声音中夹杂着丝颤意,她胸口紧张地起伏,却还是坚强道,“师父呢?你们把师父怎?你们要是敢伤她根头发,来日定要你们十倍百倍来还!”
“咳咳咳,”师从心话未说先咳嗽,咳够才道,“她谁敢惹,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吧。”
说罢他手中拿着两根针,根针刺在百里轻淼中指尖上,取两滴心头血。放下百里轻淼血,他拿出另外根沾着钟离谦指尖血银针,摘下百里
左右护法对视,均是看出彼此眼中敌意。
闻人厄不会理会新任左护法与右护法之间爱恨情仇,他丢下遁光比较慢苗坛主,带着殷寒江飞快来到冥火坛山脚下,落地后便问道:“殷护法……是殷宗主,你近日情绪不高,是否对本尊安排不满?”
换成舒艳艳定要揣摩尊主这话是何意,是否对自己不满,该如何应答。殷寒江却毫不在意,率直地回答道:“能离尊上更近步,属下欢喜都来不及,怎会不满。”
“本尊怎觉得你最近离更远。”闻人厄细瞧殷寒江,见他垂着头,看不到正脸,心下有些不悦,“本尊不喜你跪,不喜你低着头,不喜看不到你脸。”
殷寒江顺从地抬起头正视闻人厄,眼中饱含着极其复杂情绪,与仰慕相似,又多些闻人厄看不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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