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代表着他是天道宠儿，只要不行差就错，不管是什
术法，涉及天道，聿九音就能轻而易举
学会。哪怕是降术妖术那种会折损寿命阴毒术法，在聿九音
“因为他们都不是人？”
“对。”聿九音顿
顿，接着往下解释，“想要彻底脱离天道只有
个法子，就是舍弃为人堕入妖道。否则哪怕成为厉鬼，也依旧受因果制衡，无法逃脱审判。所以那时候
就明白，这栋公寓主人，定是用什法子，让他们变成妖物，并且还成功。只是人类身体无法承受这种转变，所以才会在几年之内去世。”
“而程家人能直活到现在，可能就是种意外。之前看够程家人照片，发现如果按照他们正常轨迹，程甜妈会在压抑中爆发，最后杀掉丈夫，砍断女儿手脚。而在看到那个所谓捉迷藏游戏出现之后，就弄明白他想法。”
“你是说那人怀疑要本身极恶灵魂才能和妖物顺利融合，所以才会布下这个局，选择最邪恶那个？”
“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程家人那时候只是取而代之，可到另外家哪里，却是谋财害命，甚至要屠戮满门，连管家都不放过。”
他包裹伤口。
“你不好奇那些蛇吗？”
容情摇头，仿佛现在只有聿九音伤口才是最重要。
聿九音叹口气，自己主动开口和容情说说自己感知到情况。
“其实从进楼开始，就发现妖物存在。你也知道，常见妖物就那几种，黄鼠狼，蛇，刺猬，鼠，还有……”
容情倒抽口凉气，心里突然闪过个奇异念头，“那九音你是怎活下来？”
聿九音也吞噬妖血，甚至很有可能是把自己命还给喻家那个备受宠爱弟弟。那最后他是怎活下来？
聿九音沉默半晌，在容情耳边吐出句话，“是天生道体。哪怕失去为人资格，天道也终究放马。”
容情心瞬间就沉下去。
他直知道聿九音在鬼道途天赋绝佳，可万万没想到，聿九音竟然会是天生道体。
“妖狐。”容情替聿九音把最后种说完。
“对。”聿九音点头，“而寄生在这些人身上妖物就是蛇。”
“早在之前调查程家人时候，就直有种隐约疑惑。换气运这种事儿，不管放在什时候，都是不为天道容许。别说享受几年，哪怕成天带着那种隐蔽符，也绝不可能逃离天道惩处。除非还有别原因。”
“你就想到妖物？”
“不。开始以为是那张符纸上问题。可当进到这栋公寓之后，就立刻明白为什那些人能够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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