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聿九音醒来
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容情就躺在他身边。搂着他胳膊小心避开
他伤口。
“起来？”聿九音动，容情也跟着睁眼。简单洗漱过后，两人又把重点放到案子上来。
“
昨天发现个很重要线索。”将隐蔽符放在桌上，聿九音把昨天发现和容情仔细说遍。容情也把自己查到资料交给聿九音。
聿九音翻开看眼，果然和他之前推测差不多。程甜家财产，虽然表面来自于彩票和遗产赠与。可这些不过都是流于表面大众印象，在真正抽丝剥茧之后，容情发现，程甜父亲根本就没有买过彩票，而开出大奖彩票公司也是不复存在。至于程甜母亲那个赠与，就更加玄幻，代理人确在国外，可兜兜转转到最后，这些财产原主人，竟然还是来自于牧家。
“这个人把牧家财产分为两部分给程甜父母。而程家人在占用牧家财产之后，也成功替换身份，代替原本牧家人位置。至于那栋房子，你猜没错，就是原本牧家人住房子！”
看来，容情腿，就有点像是容情容貌，被强行定格在某个时间点。可惜是，聿九音对天生鬼子解不多，所以时间也判断不出来什
。
“你很在意吗？”容情原本不觉得坐轮椅如何，可聿九音沉思却让他莫名变得担心起来。
“当然在意！”聿九音回答得理直气壮。“你要是站不起来，那以后岂不是有很多姿势都不能用？”
他笑着捏捏容情脸，“而且容容，你不觉得你现在出门很像弟弟吗？”
“……”容情开始没明白很多姿势意思，等反应过来之后，已经红耳朵。
“那看来咱们俩查到东西差不多。现在只要找到那个所谓公寓就好。”聿九音迅速确定接下来重点，然而很快，他却想到另外个问题，“你说这个人图什？给别人换命他能得到什？”
“……”容情没说话，但是心里同样疑惑。聿九音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想过。等他核算完牧家遗产之后，就更加想不明白。
因为牧家遗产分文未少，全都落在程家人口袋里。之后，容情又查其他几家疑似换过命
聿九音靠在他身上低低笑，然后在他耳边嘟囔句“过年和去山上吧，让家老头给你看看。”
“嗯。”容情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聿九音就着话题又和容情商量几句过年事儿，最后聊着聊着，就靠在容情睡着。
距离鬼屋还有段距离，容情摸摸他脸，也跟着靠在起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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