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不是这个意思。”
“先说正事儿。”聿九音兴致不高，直接把话题跳过，这种明显
拒绝让容情也拿他没办法。
容情总归不忍心逼他。
“吴天仁，凡事都有因果，你浪子回头到底是真愧疚，还是求得自己心安这中间差别很大。”
吴天仁被这话激起
火气，“那聿哥，你就没有犯错时候吗？”
“有关系吗？”聿九音转头看他，慢慢勾起唇，“现在还活着。”
说完，聿九音转身就走。之前扔给吴天仁半包烟也没有要回来。
“聿九音！”吴天仁狠狠地嚷
嗓子，可到底没得到回应。最后，他蹲下来，默默地把手里剩下半包烟都抽完，然后突然就离开鬼屋。也没人知道他去哪。
事儿。聿九音在拍卖会遇见梁亮，后来梁亮就跑。可偏拍卖会那天，个参加贵客却丢东西，就是汪家。不过好像不是什
贵重东西，所以汪家老爷子自己也没声张。
可但凡闹出这种事儿，拍卖会主办人脸上就是无光。所以肯定会彻查。然而在查到梁亮那时候，主办方听说他和吴天仁是好朋友，看在吴家人面上就放他马。
再加上梁亮那天是看见聿九音之后吓跑，回去也直老实本分在卖黄牛票，没有什异动。那主办方抓不到他毛病，最后就只能默认这事儿不是梁亮干。
“那你为什说梁亮偷东西？”
“看见。”吴天仁声音很低，“是个玉牌，虽然那玉不怎好，但肯定是个老物件，没准还是土里。”
施洋回来看见吴天仁走，赶紧去找聿九音。
“没事儿，算他还有良心。”聿九音无所谓说句，然后就叫施洋先出去。
这案子越来越奇怪，聿九音需要点时间把全部线索理顺。
容情过来时候，聿九音正坐在窗台上发呆。八月底晚上还是有点凉，容情皱眉，摸摸聿九音手，发现果然是冷，顿时落在聿九音身上视线就变得不赞同起来。
“别这样，都同意你夜袭怎还不高兴？”
“你能看出来？”
“能。”吴天仁有点不好意思，“外公原来是文物局，妈还在时候是考古队，所以从小跟着学点。般东西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梁亮手里那个玉牌……角上沁着血点子呢，盘是不错，可不是吉利东西。”
“你为什当时没说？”
“开始不知道，后来听见容少说，死是汪家人，才……最开始不知道亮子扛回来六个都是谁。”
聿九音看吴天仁会，直把他看心里发虚。可最后到底没在逼问，只是在临走之前说句很意味深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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