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父喝下药水没多久,初时无感,甚至肚子更加痛,枯瘦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发出痛苦叫声,隐隐带着鸡鸣。
付知业心疼,抱着父亲肩膀,“爸!你没事吧?”
付父想挣扎,却因
谢灵涯再次对众人道歉,“之前追查邪道时,好像残留些余孽,盯上,各位不好意思啊,对不起。”
“没事,反正们也没伤到。”包汶珊爽朗地道,“倒是见识你法术,非常有眼福。”
大家是不同体系,谢灵涯他们没见过萨满跳神,萨满也没见过道士敕令木灵,但萨满相信万物有灵,因此对这样法术很是推崇,对谢灵涯又多几分欣赏。
这都天亮,谢灵涯时也睡不着,付知业忙着把牛师傅送医院去,安置他父亲休息,收拾家里破窗户,谢灵涯这边也联系省道协,说明怀疑红阳道确实有余孽,还逃窜到鹊山来,意图对他打击报复。
省道协也挺重视,立刻表示会查查。
知业才回过神来,即便这些是什障眼法,也足够他这个观众惊叹。每每看到古人书籍上,描写什执杖成林术法,至多觉得想象力丰富,此时此刻才彻底叹服。
……
谢灵涯手里拎着条晕过去蛇,刚才那会儿,有只毗陀罗鬼倒下正好砸在他身上,这胆小蛇就软,后来他从胸口掏出来看才发现已经晕过去。
谢灵涯黑着脸走过去,还看到牛师傅趴在地上抽抽,背上扎几颗仙人球,“叫救护车……”
谢灵涯对他翻个白眼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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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第二天晚上,谢灵涯要付知业准备东西也都齐全,而包家姐弟叔公因为距离实在太远,未能赶过来。
他们俩心里都觉得,依照昨晚谢灵涯表现,恐怕这单生意是要谢灵涯做成。
只不过出于对主顾尊重,他们也没立刻收拾东西离开,加上和谢灵涯也算投缘,留下来旁观谢灵涯给付父治病。
挑生蛊从下发,也就是肚子痛——有挑生毒是胸口痛,则需要用郁金七两,明巩三两,研磨成末,热水送服。
付知业等人也下来,也是走近才发现,谢灵涯手上居然还有条蛇,此前他们谁也没发现过。
“这个怎处理啊?要烧吗?”付知业还以为这也是什邪物。
“没事,这个是养。”谢灵涯说道。
付知业虽然觉得养蛇有点阴森,但经由刚才那幕,他还是保持尊重,“原来是你养,刚才太拼命脱力吗?要不要找些吃来?”
“没事,休息下就行。”谢灵涯也不好意思说这蛇什都没做,就吓晕过去,自己拿个杯子过来,把乖龙卷着放进去,倒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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