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啊啊——”只听房间内付父大叫声,那音色和常人不太样,或者说不大像人,极其洪亮,还隐隐有点像……像是公鸡打鸣。
包汶琪眼睛亮,边跳边往房内走,付知业也跟着后面。
谢灵涯都不禁站起来,向房内张望,却是不好进去,这窥探已经不大好。
付父痛苦地惨叫几声后,声音骤然没。
外间,还坐在地上
所谓萨满,其实也就是“巫”,这两个字是通古斯语,国内多是少数民族信奉,只是在华夏,近几十年已经很少看到萨满踪迹。
萨满要跳神祭祀,仪式估计没法只局限个屋子,既然他们没有要求牛师傅和谢灵涯避开,大家也就端坐在客厅,顺便看下萨满施法。
包汶珊手里拿着五彩纸贴成幡,插在大门外,备下香案,“重奠茶酒接天神,上有青天,下有地官,天官地官,随福三官,跑神马,高皇玉皇,本县城隍,接到家……”
这是要请神,他们神灵十分糅杂,不但有佛道两家神,连历史人物也有,当然也少不祖先。
谢灵涯隐隐有所感,便知道包汶珊姐弟是有些本事,本县城隍不定请得来,但确实请到阴庙力士。
谢灵涯把自己名字报出来。
“……抱阳观谢老师啊。”没想到,这两人还认识谢灵涯,露出然神情,像在说难怪他有胆子让别人先看。
谢灵涯只微微愣,对他们笑下。
郭星看谢老师居然在外面也威名赫赫,有种莫名与有荣焉感觉,但想起谢灵涯嘱咐,没敢乱说话。
礼尚往来,他们也自介绍下,男叫包汶琪,女叫包汶珊,是姐弟,然后便进房间。
包汶珊和包汶琪跳得满头大汗,咒语念得越来越急,众人神色不由都被感染得有些紧张。
最后,啪嗒下,香案香头下折断,包汶珊也倒退两步坐在地上。
包汶琪眉头紧皱,临时改换仪式,弓背如同动物般,“请排来坐排,还有金花猫神没有来……”
这是改请动物神。
谢灵涯心道,这阴庙力士都不起作用,难道猫神能有用?
之前那位牛师傅也没走,和谢灵涯三人起在客厅沉默地等着。
过大约二十分钟,包汶珊姐弟才出来,但不是看完,而是将工具都拿上,看起来,他们是要开始治。
牛师傅见状,也有些紧张地坐直点,毕竟包汶珊他们要是治好,他和谢灵涯都是白跑趟,顶多拿点车马费。
谢灵涯原本不知道他们是什路数,看到两人拿工具,才小声对郭星和小量道:“萨满。”
郭星和小量睁大些眼睛,他们对萨满都是只闻其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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