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偈语解意是万法唯心，昙清这时却是扯到
“法”
正误，他说“鬼”应该只是
个代指。
谢灵涯愣，随即正色道：“混淆，法有正歧，却不能套在这上面。”
昙清“哦”声，继续吸溜他棒棒糖。
谢灵涯带昙清买他缺些日用品，原本这些寺里可以批量采购，单独出来买谢灵涯还恶趣味地给他挑卡通内裤。
昙清心性比般同龄人幼稚些，要个屁股后面印着Q版豹子内裤。
谢灵涯：“……”
谢灵涯转头对施长悬说：“这是个干大事和尚。”
可惜，他不知道现在普度众生有多难。
“众生还不是每个都吃得起糖呢，你且跟着你师父学吧。”谢灵涯在昙清光脑袋上揉下。
昙清想想便说：“
以后给众生每个发根糖。”
让他舔。
昙清舔几口说：“带回去给师父和师兄吃。”
谢灵涯听得都要哭，莲谈大师，寺住持，不至于和徒弟起舔根棒棒糖啊，他赶紧又买两根，“没事你带俩给师父、师兄，你们起舔根好说不好看。”
昙清问谢灵涯：“谢先生，师父说，你们就住在这样人来人往地方？那岂不是都很热闹？”
“你们寺现在也热闹起来吧。”谢灵涯说道，“人虽然多，但是们心静啊。”
因为买东西地方就在金桂步行街，离着道观近，谢灵涯叫施长悬先领着他，自己回去抱阳观拿个充电宝，他手机快没电。
……
出租车司机小王昨晚拉车诡异乘客，提前下班回去，把车洗，又睡觉，第二天下午起来，立刻奔市中心抱阳观去。
路上小王看下本地论坛，又看到有人说昨晚有晚归人在市中心被血人
谢灵涯没话说，“那有人不爱吃糖呢。”
昙清：“怎
可能。”
谢灵涯看他两眼，发现，难怪莲谈想让他多看看外面世界，这孩子思想太过单纯，虽然在佛法上天赋高，可是……其他方面好像太短缺，毕竟从小在深山里长大。
“你上次还说，各人见水不同，糖也是如此。”谢灵涯说道。
“见脓水是鬼，不喜糖者自然也是‘鬼’。”昙清说。他那偈语是天见宝庄严，人间为清水，鱼见为窟宅，鬼见为脓水。众生见水不同，见糖当然也不同。
昙清又问：“那你们旁边人，都信奉神灵吗？”
谢灵涯淡淡笑，“十个人里面不知道有没有个信。”
昙清“哦”声，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
“你在想什？”谢灵涯问句。
昙清舔口糖，含着棒棒糖嘴巴鼓起来说道：“在想普度众生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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