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耀连忙道:“那天不在现场,据说弟弟和女友上山去野炊,他去捡柴时候不想绕路,加上大概是在女友面前要面子,就从坟头个个跳过去……”
三人:“……”
“跳两三遍,后来脚滑,摔下来,回来
梁耀呆呆道:“是啊,有时抓着打,有时就像这样唱歌,每次唱得不太样。”
海观潮忽然道:“你们是本地人吗?”
梁耀点头,“是啊,爷爷那会儿从鹊南过来。”
那也是本省内搬迁啊,海观潮摸下身上竖起来汗毛,看梁耀还不觉得哪里不对样子,没忍住直说:“你以前应该没听他唱过这歌吧,他唱小曲明明是吴山带,口音也有定吴山特征……”
梁耀惊,“大夫,你什意思啊。”
。”
男人悻悻道:“……是,爸妈被他给推得摔跤,都没法起出来。您是最后希望,唉。”
“那灵涯你跟起来,以免病人随时发作挣脱。”海观潮看这男人体格就知道,他兄弟只要不是先天不足,体格也差不到哪里去,谨慎为上。
谢灵涯从善如流,跟他起出门,到巷口轿车旁,待那男人把门打开,就看个和他长得很像人正木木然盯着前座,男人招呼弟弟出来,他弟弟就猛地往外冲。
幸好大家早有准备,七手八脚将人摁着去诊所。
海观潮指着他道:“你难道真不觉得,他举动神态很像女人吗?你弟弟以前也这样?”
“不这样,可是,可是他脑子出问题啊。”梁耀还是抗拒海观潮想指引他方向。
海观潮长叹道:“再出问题,也不可能连口音都变,你弟弟到底是怎变成这样?”
梁耀迷茫地道:“还以为,是看电视学,这会儿潜能被激发出来,”他说通自己想象中科学道理,“而且,他也学别口音啊。”
谢灵涯和方辙在旁差点喷,都觉得不大妙,“你还是先说说怎出问题吧!”
那男人自介绍叫梁耀,他弟弟叫梁光,俩人都在修车厂工作,不说特别强壮,还是有点力气,尤其梁光发病时,三个成年男人按着他也够呛。
把人拖到诊所去之后,梁光忽然又哭又笑起来,两种神情混合在起极为古怪,又开始唱歌,手捏着兰花指,“春季里相思玉兰花儿艳,百草呀回芽遍地鲜,柳如烟呀,郎为客在外边,梳妆懒打扮呀……”
他神态扭捏,边唱,还边用手指掠过鬓边,像是在抚摸自己不存在长发般——他们兄弟俩都是极短寸头。
嗓子更是捏得细细,让众人听阵鸡皮疙瘩。
海观潮问道:“他……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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