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扶着施长悬往外走,心里不禁想,自己思想是不是有点偏差,不然为什听施长悬正常讲话,也总能品出其他味道呢。
施长悬说个没关系,他都觉得怪怪。施长悬说他是“师弟”,他也觉得哪里不对劲。
谢灵涯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沉得住气,反正现在他有些急,闷头问:“施长悬,等下是继续挤地铁,还是打车回去。”
施长悬道:“坐地铁就……”他看看谢灵涯,道,“你如果累,就打车吧。”
“怎能还不如你受伤人。”谢灵涯说着,抬眼又看到施长悬在用那种貌似很平常,但细品又觉得
谢灵涯无奈地道:“没事,就是虚点,反正肯定不会吐血。”
谢凡松口气:“那就好。”
就因为谢灵涯光荣事迹,他们都得担忧学生吐血。
施长悬提前做完试卷,老师也不敢留,赶紧让谢灵涯把人扶走,好好休息去。
谢灵涯给施长悬收拾东西时候,前面人还回过头来:“施长悬,这是你哥们儿吗?”
就是那个吐着血考试人。
领导又让施长悬赶紧坐下来,有问题定要去医院,考试可以补考,这又不是国家统考,勉励几句后离开。
那老师呢,想当初那个吐血考生事例,也有点心慌,想劝施长悬去医院,见他不愿意,就让谢灵涯先别走,找个地方坐着,要是施长悬有事,他也要照顾着。
谢灵涯便找个没人角落坐下来。
过会儿,谢凡跑来,和这课老师讲几句话,盯着施长悬看,又看到谢灵涯,走过来道:“有人通知说学生带伤来学校,还没说名字就有预感,果然是你。”
谢灵涯就认识谢凡手下那几个学生,施长悬他们专业、系里其他人他可没接触过,从以前送笔记,都后来起进出学校,他都没进过施长悬教室。
对方自然也不知道谢灵涯是谁,有些好奇平时独来独往施长悬还有个关系这好朋友。
施长悬淡淡笑,道:“这是师弟。”
施长悬在他人面前难得笑,那同学都惊,眼看着他们俩走出去,才慢好几拍地喃喃自语:“所以木头娃娃不是人设崩,是大家都有师门信物……”
……
谢灵涯:“……?”
谢凡说:“就你啊,著名吐血学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施长悬跟你起都能带伤考试。”
谢灵涯:“…………”
别提,他听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想到施长悬和他开那个玩笑,差点没吓死他,以为施长悬被附身。
“不错,听说领导还嘱咐要注意学生身体,也不能味逞强。”谢凡问道,“施长悬这个身体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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