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
岁晏十分配合地歪在岁珣怀里,装模作样地咳几声,实际上脸埋在岁珣衣服上,早在拼命忍笑。
岁珣只是三言两语便在刑部尚书头上安上个谋害当朝侯爷罪名,把刑部尚
胡说,字是宫中太傅所教,好看得不得!
岁晏小声嘀咕着走过去,随手展开张书信,目十行地扫过,正好是“他”勾结南疆公主,暗忖着要在除夕夜谋害皇帝内容。
岁晏道:“除夕夜在做什来着?”
旁刑部尚书忙将另外封信找出来,指着道:“侯爷当时病重,所以这事儿也就不之,喏,这是您给回信。”
岁晏“哦”声,看眼,道:“还真是有模有样。”
什好玩,便坐在炭盆旁烤火,没心没肺极。
岁珣将身上披风裹在岁晏身上,冷淡朝着刑部尚书看眼,淡淡道:“大人,劳烦你将忘归同南疆公主来往书信拿出来瞧瞧吧。”
刑部尚书睡得正熟被人从被子里拖出来,又碰上岁珣这座煞神,大冷天直在抹汗,他让人将书信呈上来,笑着道:“将军可以瞧瞧,这些书信较多,不是天两天都伪造出来,而且笔迹同侯爷模样。”
岁珣皱着眉翻翻,发现确实是岁晏笔迹,而且里面内容十分详细。
岁珣抬起头,道:“忘归,你笔迹有外露出去吗?”
要不是这事岁晏没做过,他自己都信。
刑部尚书又抹把汗,干笑道:“将军,证据确凿,是不是该让侯爷……”
他话还没说完,岁珣就冷冷看他眼,道:“忘归前些日子刚大病场,这还没修养过来,若是在那四周都是冷风大牢里着凉犯重病,你担当得起吗?!”
刑部尚书迟疑道:“这……这是规矩……”
岁珣冷笑声:“先不说忘归到底做没做过这些事,就算他真做,陛下也不会堂而皇之处死当朝侯爷,大理寺还没下责罚定论呢,大人就想把忘归关押。呵,他身子骨弱,进那冰窟窿里同把他往死路上推有什两样?大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刑部尚书在旁脸都绿,心道这岁将军还真是护短,这都证据确凿,还心只护着弟弟,怪不得把岁晏养成这番大逆不道模样。
岁晏烤着火正在昏昏欲睡,闻言“啊”声,歪歪头:“可能,有吧,不知道啊。”
厉昭常年陪在他身边伺候,许是他手笔。
“不知道,”岁珣冷笑声,将那展开书信甩得哗啦作响,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就你这丑字,要是没泄露出去笔迹就能被人仿成这样,是万个不信。”
岁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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