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
岁晏颤抖着开口:“你是要把整个侯府都搬过去吗?”
岁珣走过去,随意指指:“这些都是当年爹爹和兄长留下来,那些是娘亲和老太君早就置办,堆在库房里都积灰,让下人重新数点,把能
岁晏道:“哥哥,信他如同信自己。”
岁珣有些诧异,皱着眉道:“你如此这般轻信于人,可知后果是什?”
岁晏还在回想上世月见对他种种异常,心不在焉地点头:“知道,但是他就是不会害,这点兄长放心。”
岁珣看他片刻,才将视线移开,没有多问:“望你知晓自己在做什便好。”
岁晏:“自是心中有数。”
岁晏道:“前几天时动怒,把你埋酒给挖出来坛喝,你会原谅吧。”
君景行:“……”
岁晏轻轻抬起头,冲他笑。
君景行盯着他,也灿然笑,手轻轻摸着他额头,柔声道:“把你剁酿酒喝,好不好啊?”
岁晏:“……”
险些把他给扔飞出去。
君景行还没被人这亲近过,乍被抱住,整个人都僵。
他强忍住把岁晏拎着手扔出去冲动,不自然地抬高手臂,艰难道:“侯爷?你又犯病?”
岁晏收紧手臂,小声道:“这抱是给月见,才不是给你。”
上世他和月见在起四年,连个像样拥抱都没有。
两人并肩去前院,心事重重岁晏瞧见院中成堆东西,顿时被吓清醒。
侯府前院本是没什其他用途,空旷至极,平日里都是岁珣练剑演武场。
此时偌大个地方竟然堆满用红绸缠着大大小小箱子,极其壮观。
岁晏走进瞧瞧那眼花缭乱东西,不可置信地看着岁珣:“哥,这些难道都是……”
岁珣故作镇定,道:“嗯,聘礼。”
最后,君景行还是没有剁成,因为岁珣过来解救岁晏小命。
岁晏连滚带爬地跟着岁珣跑。
岁珣瞥身后温柔含笑君景行,偏过头蹙眉道:“那个郎中还是当年那个?”
岁晏点头。
岁珣道:“你知晓他来历吗?看他似乎不像只是个普通郎中。”
若是真像是岁晏猜想那样,月见对他当真存着不可言说心思,那当时他眼睁睁地看着岁晏死,心中到底是何感想?
岁晏越想越难受。
君景行浑身不自在,闻言翻个白眼:“果真是犯病,等会给你戳几针。”
岁晏又抱会,在君景行腰上轻轻蹭蹭,小声道:“月见,做件错事,你能原谅吗?”
君景行食指指腹嫌弃地戳着岁晏额头,让他不要往自己身上蹭,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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