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眼睛发昏,抬起头辨认半天才认出来君景行,他深吸口气,艰难道:“问你个问题,你认真回答。”
君景行走过来:“嗯,问吧。”
岁晏:“你喜欢吗?”
“不喜欢。”
君景行连个顿都没打,字顿,没有半分犹豫。
直到后来遇到端明崇才好许多,而且三年来从没犯过。
但是现在却被端明崇短短几句话逼得要发病。
岁晏边安抚着自己呼吸边胡言乱语地自安慰:“看开点看开点,他既然真要成亲,要说明他对没有丝毫感情,要就是他就是个棒槌。”
这想,岁晏似乎有些释然。
“对,他就是个棒槌,看起来人模狗样,这好人,他有什理由不喜欢?”岁晏开始胡言乱语,他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只知道选些看似有道理实际上狗屁不通话来安抚自己,省得自己犯病。
直接起身,伸手把将端明崇手边杯盏挥到地上。
杯盏四分五裂,摔个粉碎。
端明崇被他突然发难搞懵,愕然看他。
岁晏:“成成!成你亲去吧!”
岁晏余怒未消,捂着只眼睛拂袖而去,只留端明崇人在原地满脸懵然。
岁晏:“……”
岁晏喃喃地按着胸口:“对,这就对,只有傻棒槌才不喜欢,点问题都没有。”
君景行:“……”
君景行:“侯爷?侯爷?”
“只有二傻子才不喜欢,不能和他们般见识。”
“长得那好看,腰……腰还又软又细……”
“如果有人看不上,那是他们损失,对,损失,他们之后定会哭着喊着认错,可是就不搭理他们,跪地求饶也不成。”
他正自己嘟囔着些有没自欺欺人,君景行从旁房间走出来,手中拿个手炉,似乎要给岁晏送去。
他走出来,瞧见扶着树微弱喘息岁晏,愣下,道:“你怎在这儿?”
岁晏被气得双眼发蒙,快步跑回来偏院,心跳如鼓。
他抚着院中樱树微微喘息着,按着胸口喃喃道:“不能动怒,不能乱想,不能不能。”
这三年来,岁晏每日吃吃喝喝,小打小闹,过极其滋润,再者有君景行在身边,郁结症状已经好不知道多少。
这种病没办法用药直接治,平日对身体也没什损害,君景行只得给他开堆安神散,并且回回来都要叮嘱他切忌胡思乱想忧思过虑。
上世岁晏遭遇那些造孽事桩桩件件地压过来,几乎将他整个人给逼崩溃,他刚开始重生那段时日极其严重,每日都琢磨着要如何花样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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