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摇摇头,自顾自地站起来:“不、不喝药,乏,想去睡觉。”
他说着,不管宫人阻拦,摇摇晃晃去偏殿,连衣服都没脱便缩进被子里,没会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宁贵妃被身后侍女扶着,艰难道:“你……你就不怕旁人如何说你吗?”
岁晏道:“旁人说什,同有什关系,活着又不是为他们。”
宁贵妃自从见到岁晏之后,便被他路牵着鼻子走。
像是疯狗样胡乱攀咬贵妃,以及面容憔悴始终轻声细语小侯爷,旁无数宫人就算再没有眼力劲也能瞧出来是谁处于劣势。
宁贵妃难堪至极,不过也彻底冷静下来,正待开口,从远处疾跑过来个宫人,来不及下跪行礼便急声道:“娘娘,太子殿下好像寻到能医治五殿下神医,现在正在寝殿诊脉!”
去?”
宁贵妃:“……”
宫人:“……”
岁晏歪头,面上派风轻云淡:“你……你刚见面就要打,之后还要诬陷谋害皇子,要是搁着旁人受到这样屈辱,早就羞愤得头撞死,跳个塘应该不过分吧。”
宁贵妃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半天才压低声音道:“你就不怕本宫去陛下那里告你状吗?”
宁贵妃爱子如命,听也来不及找岁晏茬,直接带着人匆匆地走。
岁晏依然坐在石栏上洒鱼饵,半天才转过头来,茫然道:“人呢?”
宫人眉开眼笑道:“小侯爷,贵妃娘娘已经走多时。”
岁晏顿时有些失望,他还没说几句话呢那女人怎就这快走,太不经气吧。
宫人道:“小侯爷,药煎好,该进药。”
“哦,”岁晏说,“贵妃娘娘去和陛下说,五皇子这些年是如何贪图美色仗势欺人,告诉他五殿下手里到底有多少条孩子人命,再告诉陛下,他胆大包天到敢觊觎朝臣之子。”
宁贵妃愣。
岁晏看着她,轻声道:“然后再说,是被他猥亵受辱而暗中记恨才下毒害他,是吗?”
宁贵妃突然有些站不稳,这些话她当然不可能对皇帝说,端熹晨这段时日狼狈样子早就让皇帝起不满之意,若是再将这种事情抖出去,完全失去皇帝才庇护,那他还能有命活吗?
岁晏若有所思:“若是贵妃娘娘真想将这种事情当做证据说与皇上听,倒是能带起前去作证旁听,反正不要脸皮,也有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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