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不能经常用。
岁晏撇撇嘴。
君景行:“闭眼。”
岁晏也累,听话地闭上眼睛,不多时
岁晏在榻上扑腾会,很快也疲倦,撇着嘴将被子盖上。
君景行将炭盆烧好,走上前摸摸他还有些发烫额头,轻声道:“晚上难受就叫。”
岁晏恹恹点点头,想想,道:“做噩梦能叫你吗?”
君景行道:“可以。”
岁晏小声道:“那你可得快点来啊。”
岁晏脸更红,他盘腿坐在榻上,理理乱糟糟头发,闷声道:“把糖扔,你再给拿几颗来。”
君景行道:“每日给你糖都是算好,不多不少,你别想耍赖。”
岁晏怒道:“都没吃!”
君景行:“方才是不是提醒过你,让你别扔别扔,你非得扔,怪?”
岁晏眼圈通红,眼眼地瞥他,可怜兮兮。
题。
“那你……为什想要太子活下去?”
岁晏愣下,耳根猛地红。
君景行挑眉:“嗯?”
岁晏胡乱将那糖盒扔飞出去,四块没吃完糖撒地,他竟然看也不看,直接躺下将被子拽着盖住自己,闷声道:“你怎话这多?早知道就不找你回来,让你在外面自生自灭算!”
君景行失笑:“你多大,难道还会被噩梦吓哭不成?”
岁晏打下他手。
君景行将被子掖掖,道:“睡吧。”
岁晏道:“那……能点香吗?”
君景行淡淡道:“之前说过什?”
君景行将方子写好,甩甩纸让墨迹尽快干,头也不抬道:“你别用这副表情看,太子吃这套,不吃。”
平白丢四颗糖岁晏气得耳朵发蒙:“你滚出去!”
君景行耸耸肩,道:“晚上要为你守夜侍疾,你让滚哪儿去?”
岁晏:“爱哪哪儿去!”
君景行早就对他这副色厉内荏性子习惯,也没理他,自顾自做自己事情。
君景行更加无语,方才看岁晏振振有词说那多,还当他真与世无争冷漠无情,细细追寻缘由,还是因为此人对太子同旁人不太般。
不过也是,如果岁晏对端明崇只存着利用心思,也不会奋不顾身救他性命,更不会在这里表面强行装着冷血,实则苦心孤诣设法让端明崇用另种方法活下去。
君景行幽幽叹口气:“希望你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就好。”
岁晏在被子里不住翻身,没会就彻底忍不住,他猛地掀开被子,怒道:“是!就是为他!怎样?!谁定规矩说不能对他好?!”
君景行在旁忍着笑写方子,道:“不敢怎样,小侯爷自己事,怎样都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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