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吧，兰菏可能再遇两次这种事，才会转变想法。
“别说
，导演，你还好吗？要不要上国外躲躲？”兰菏关切地问他。
现在差不多要播到《清梦几何》中，兰菏
角色被宣布身患绝症，观众似乎也渐渐觉得不对味儿……
王茂：“……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白五背对着所有人张开双爪：畏惧！！！
白五：“？？”
老白快活地大笑起来，“略哈哈哈哈哈哈！”
——事实是后来讲信用李先生真亲自去贴复古报恩单，然后被所在街道工作人员当场拿下，给老头教育半天。
时在京城业界引为笑谈。
……
直到过段时间，兰菏还在被这件事影响——至少得装作被影响。
，兰菏只闻其名，还未见过其人。
“那不会还有别鬼魂逃出来吧？”兰菏警惕地道。
“应该不会吧，这不也打算去问，先和你说说。”老白道，又看眼半死不活依萍，“嘿嘿，坏还是你家刺团儿坏，在外面都偷听到，让姓李给你家刺团儿贴报恩单……”
兰菏都不知道报恩单是什
，“怎？”
白五弱弱道：“他非要报恩，怕以后冥冥中又见面，就让他张贴报恩单算作结。报恩单就是给做宣传，印在三四寸黄纸上，上面写明称号，说明本大仙灵应，落款是报恩人。”
“喂？王导……嗯是，”兰菏瘫在沙发上，边看剧本边说，“谢谢，正在家休养，还好吧……”
这些日子王茂经常微信、电话关心，觉得兰菏那天受惊。虽然那天他们把兰菏耳朵给堵上，但兰菏还是因为前头事，和后来蒋汉生死、施璇醒来后哭泣而困扰。
王茂都有点担心，这刺激猛，好好演员不会吓傻吧。
“还好啊，导演，最近看些巫术节目方面纪录片，觉得又有新思路。”兰菏道，好像他真在苦苦寻找能全盘解释那些事样，“这个心理传染啊，可以由个人影响他人，相继产生精神异常，流行性歇斯底里现象其实在很多地方发生过……”
王茂听得头大：“你开心就好哈，放轻松，真没必要纠结。”
“广告啊？”兰菏明白，以前这行，都靠口口相传啊。不过，白家很久没人做坛仙，所以白五解都是老规矩。
兰菏还觉得哪里不太对。
此时，宋浮檀施施然道：“贴在哪？”
白五：“电线杆或者墙上。”
兰菏回过味来，“靠，你让李老头帮你上街去贴牛皮癣小广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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