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粒粒心里有数
，忍住激动站起来道：“好像有点薄，
再看看吧。”
——本来就是偷来
墓碑，为把字磨掉，当然会薄
点。老板直撇嘴，“们这个便宜啊，薄点点而已，你再去看吧，没这
实惠。对，你还买别嘛？”
“不。”王粒粒在心底骂句缺德就走.
“靠，你昨晚睡得像死样，喊都喊不醒。”程海东打着哈欠道，“昨晚起来喝水，绊下砸在你身上，问你有没有事，你
见鬼，真是见鬼！
这种事，王粒粒都不知道和谁说，谁又能信他啊。
王粒粒忽然想到那个鬼差报给自己地址，突然心潮涌动起来，这鬼差特有礼貌，也没吓唬他，就是请他查案。纸是真被借走，案子是不是也存在？
世上有几个人，能有这样遭遇啊，这算什，阴阳两界通力合作，这案件虽然不大，但名头也太牛逼吧，是什天选之子啊……查！
王粒粒穿便服跑去那个地址看，没有门面，就是楼民居，大门敞开，里头放着不少石料制品，十分粗陋。也是，个原料都不愿意买人，怎会租赁门面。
。
还有那什“嫌疑人”地址，和受害人名字，也记得特别清晰。
王粒粒颇觉怪异地翻身起床，准备洗漱，却见到自己放在书桌上本子被摊开。这笔记本是单位发，平时用来记个案情，写个会议笔记之类，这本还只用半。
但眼下，这笔记本剩下半空白页竟是不知被谁齐齐撕走。
“……靠？”王粒粒拿起笔记本翻下，突然想起那个清晰梦里，鬼差对他说，能不能借点纸。
看到经营内容时，王粒粒心里就更加笃定，那个梦没错。
他假装看产品，趁老板没注意，溜达到内间制作室，“朋友介绍来，这些都是还没加工好啊？”
老板毫无所察：“是啊，这里便宜，你要订做，给你刻字。”
“看看质量……”他蹲下来，目光巡视，看到其中块石碑上字还没磨干净，隐约可见“之墓”“敬立”等模糊字迹。
梦是真，真有鬼差给托梦！！
王粒粒身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
他自觉平时胆子也算大，可遇到这种事还是叫人发毛，尤其是当他查看下，发现门锁没坏，钥匙也只有自己有……
不是，就算坏，未必是有人偷东西偷到警局宿舍来，还只偷你半册本子啊？
然后他又刚好做梦梦到有鬼差借纸？那得是多大巧合。
心神恍惚地洗漱完，王粒粒索性去调监控来看，哪怕有万分之巧合呢。可结果是，坐实没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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